番氣力了。
悄身移動到洞口,聚起元氣,手一揚,便將得自黃衣男子的幾十支無影針全力射了出去。
這幾十支無影針不僅本身是透明的,不動用神識或者有其它特殊手段,根本無從現其行跡,而且射出去之後,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並且極度的鋒利,確實是一種殺人於無形的利器。
細小紅衣男子的下場再一次證明了這幾十支無影針在這個無法動用神識力量的空間內的恐怖威力。
滕文嶽奮力將它們射出去之後,幾十支無影針度奇快地刺向細小紅衣男子的後背。
而紅衣男子根本沒有任何警覺,只顧往山谷外逃去,可是剛跑了兩步,突然覺得胸口一涼,下意識地低頭看時,只見胸口之上,密密麻麻地出現數十個細小的血洞。
鮮血如飛泉一般噴濺而出,生命的活力隨著鮮血的噴濺,很快地流失而去。
細小紅衣男子滿臉的驚恐,喉嚨裡只是出兩聲沒有任何意義的嗚嗚之聲,便身軀一軟,倒在地上。
滕文嶽見自己一舉得手,立刻收回無影針,躲開兩團隱形的禁制靈光,從山洞裡鑽出來。
先警惕地向四周觀察一番,見並沒有任何異常,這才迅將粗壯紅衣男子的乾坤袋和那兩件失去靈力的法器撿起來,又緊走幾步,來到細小紅衣男子身邊。
細小紅衣男子倒在血泊之中,再無一絲生機,而猶睜著的眼睛裡,寫滿了不能置信的神色,顯然臨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去的。
滕文嶽自不管他,俯下身來在細小紅衣男子腰間摸索了片刻,很快便找到兩個乾坤袋。
其中一個自然是細小紅衣男子本人的,另外一個,看來就是他們師兄弟滅殺那位不知名的倒黴蛋所得的收穫,當然現在都便宜了滕文嶽。
滕文嶽毫無客氣地將兩個乾坤袋都別在腰間,扭頭四處觀察一番,便迅離開此地,向遠處那個古修宗門遺址而去。
為了避開其他人,滕文嶽儘量撿一些比較難行和隱蔽的路線,而且走走看看,時刻留心這周圍的動靜,免得被其他人盯上,枉自丟了性命。
幸虧一路上都再沒有碰到其他人,也沒有現任何異常。
即便如此,走了半天時間,滕文嶽走了還不到三里之地,翻過了幾個山坡,繞過了幾個山谷,來到一處隱秘的山崖之下。
這處山崖位於兩個低矮的山樑之間,兩道山樑相距很近,之間的距離只夠一個成*人側身透過,而且越往上捱得越近,到了山樑頂端之處時,幾乎已經挨著了一起,從上面根本就看到不到下面的情形,使得這處山崖十分的隱蔽。
不過從對面隱隱傳來的亮光來看,應該能通向對面之地。
越是隱蔽的地方,越有利於掩飾行蹤。
滕文嶽來到此地後,立刻毫不猶豫地側身走進兩道山樑之間這道縫隙之中,準備順著這條縫隙走到對面的地方。
不過走了大約十餘丈,前面突然豁然開朗,左側的山樑急劇向內凹縮,形成一個寬闊大約五六十丈的山腹,山腹最裡面形成一個高約十餘丈的陡峭山崖,不過再往上就又是這座厚實山樑的巖壁了。
剛進入山腹之中,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便撲面而來。
滕文嶽一驚,趕緊後退了兩步,退到山縫之內,探出頭警惕地觀察一番。
只見山崖之下,躺著兩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濃郁的血腥氣息正是從他們身上出來的。
滕文嶽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會,兩個男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難道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滕文嶽暗自猜測著,只恨動用不得神識,無法探查兩個人是否還有生機。
不過從兩個人的情形來看,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這兩個人即便沒死,也是身受重創,沒有多少力量了,即便聯手起來,也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最後滕文嶽一咬牙,小心防備著,慢慢走了過去。
兩個人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滕文嶽卻不敢放鬆戒備,一步三回頭,生恐出現某種危險的變故。
不過最終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出現。
最後滕文嶽來到山崖前,看著腳下兩具果然已經生息全無的屍,默然無語。
左邊的一具屍體,身穿藍色絲衣,手裡還握著一把小小的飛劍狀法器,一把火紅色的狼牙棒從肚子上直接插入了背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