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耗費大量世所罕見的天材地寶才能煉製而成,期間還要耗費滕文嶽很多的心血和精力,可以說每一個靈胎都會是珍貴無比,即便是一點精元滕文嶽都不願意浪費,更不說多達一成的損耗。
最為關鍵的是,精元的損耗,也就意味著自身修為提升的減緩,會耽誤大量的時間,這是滕文嶽最不能忍受的,畢竟目前的局勢下,他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但是若將靈胎種入這個具有天陰之體的少女體內,結果卻是截然不同。
藉助其獨特的天陰之體,雙修過程中,不僅靈胎精元不會損失分毫,甚至能減少吸納靈胎精元的時間,加快修為提升的速度,乃是滕文嶽最為理想和絕佳的胎鼎。
如果能和其結為雙修伴侶,並且想辦法讓她接受胎鼎的身份,對於種仙**的修煉,乃是最好的選擇。
這也是滕文嶽動心的原因所在。
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心動,隨即滕文嶽便又將這種想法拋到了腦後。
胎鼎對於他而言,更多的是一種工具和材料。
而雙修伴侶的選擇,卻牽扯到他內心的感情世界。
滕文嶽儘管已經踏上了這條虛無縹緲的修仙之路,感情日漸淡漠,但畢竟還沒有到真正絕情絕意的地步。
如果沒有了任何感情,那人還能稱之為人嗎?
即便最終能夠修成仙道,飛昇成仙,達到長生不死之境,一個人孤零零地生活在一個冰冷的世界之中,直到宇宙終結的哪一天,卻連一個說說知心話的人也沒有,這樣的生活,即便能長生不死,又有什麼意義
難道只是為了長生而長生,為了活著而活著嗎?
滕文嶽並不願意選擇這樣的生活。
所以在他內心深處,還是保留著一塊真摯的情感之地。
滕文嶽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再碰到一個自己命中註定的一個女人,相伴一生,直到終老的那一天
雖然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但滕文嶽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出現的。
所以滕文嶽並不願意將物品工具的選擇和感情的事情聯絡在一起,更不願意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當作工具來使用,期間再夾雜一些感情的因素,這是滕文嶽所不能容忍的。
工具物品只是工具物品,只可用來交易,不能牽扯感情的因素。
所以滕文嶽果斷拋棄了這個念頭,將心神重新放回到雙方的爭鬥上面。
淡淡地看著雙方驚險的追逐之戰,心頭旋即又生出一個疑問。
這個結丹期的綵衣少女為何如此膽大,居然敢在沒有掩飾自身特殊體質的情況下外出
要知道她們這種特殊的體質,除了是絕佳的雙修伴侶之外,更為兇險的,她們的身體同時也是大部分修士夢寐以求的衝關進階靈藥。
如果衝關時,以秘法吸取其體內純淨無匹的陰氣或者陽氣的話,其純陰或者純陽的體質,甚至可以在一瞬間幫助衝關的修士突破瓶頸,成功進階。
這也是很多修士將她們的具有特殊體質的身體當做世所罕見的衝關靈藥的原因所在。
不過如此一來,體內的陰氣或者陽氣也會被吸乾,她們也便會失去生機,很快便會死去。
將自身的衝關成功建立在殘忍剝奪別人生命的基礎上,這種衝關的方法可以說是非常的殘忍。
但現世界修道界,修道者千千萬萬,物少人多,紛爭層出不窮。
這也就導致大多數修道者都是心性寡情薄意,為了長生之道,什麼殘忍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如果能夠進階,大多數修道者即便滅殺千萬人亦是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又有多少人會顧及一個卑微的生命。
所以現世修道界裡,擁有天陰之體或者天陽之體的修士,被修道者視同為天材地寶般物品的存在,一旦遇到,只要有可能,便絕對不會放過。
因此擁有這種特殊體質的修士,面臨的局勢非常的兇險。
這也同時帶來另外一個後果,那就是擁有這種特殊的修士,知道自己面臨著怎樣的兇險處境,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會找個地方躲藏起來,幾乎沒有人敢在修道界拋頭露面,即便是不得已而外出,也要想辦法掩飾住自身的特殊體質。
難道這一群妖獸就是因為結丹期綵衣少女是世所罕見的天陰之體的緣故,才要不停地追殺她以及她的同伴的嗎?
但明知道自身的具有特殊體質的身體是修道者乃至妖獸眼中眼饞無比的衝關靈藥,被人見到了就會陷入無窮的危險之中,這個結丹期的綵衣少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