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便從乾坤袋裡取出幾顆火靈定心丹,絲毫不顧及魑嬰魔屍未有絲毫的束縛,就在原地盤膝而坐,迅速恢復起元氣起來。
數天之後,滕文嶽從冥思中清醒過來。
二話不說,立刻從地上一躍而起,雙手朝著九幽煉屍大陣一指,一道靈光從手指尖激射而出,迅速投入到陣心之中。
九面黑色的陣旗憑空現身而出,閃耀出無數道烏光,剎那間全部投射進魑嬰魔屍的屍身之中。
魑嬰魔屍的眼眸逐漸變得黝黑起來,黯淡的精光開始一點點從眼眸中閃耀出來,漸漸變得凜冽起來,而屍臭之氣隨之濃郁起來,渾身陰氣環繞,充滿了凌厲妖異的氣勢……
……
日落月沉,時光悄然流轉。
這一來就是一年的時間
這天清晨時分,當一張小小的傳音符慢慢飄進洞府之時,滕文嶽正盤膝坐在地上潛心打坐修煉,而那具魑嬰魔屍卻已不見了蹤影。
除了滕文嶽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之後,那具魑嬰魔屍最終是否已經煉製成形。
做為一個秘密,滕文嶽絕對不會將其洩露給任何人得知。
滕文嶽心神微動,睜開雙眼,探手將傳音符握在手中,貼在額頭略微檢視一番,不禁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
皺了皺眉頭,隨即起身開啟禁制走出洞府。
一個二十餘歲身穿一襲化虛期弟子黑絲衣的瘦小男子正站在峭壁下安靜地等待著。
看見滕文嶽走出來,瘦小男子立刻神色恭敬地施了一禮道:“是滕師叔吧,師侄封成,受梁師祖之命前來傳訊,有客人要見師叔,眼下正在迎賓殿內等著您。”
原來是受梁執事之命前來,難怪知道自己洞府所在。
滕文嶽這才放心下來,旋即又生出一些好奇,微微皺了皺眉道:“是誰要見滕某?”
封成神色恭敬地說道:“師侄也不清楚,只是聽梁師祖說有客人要見師叔,具體是誰,師侄也未曾見過。”
滕文嶽便不再多問,淡淡地說道:“有勞封師侄了。”
封成連道不敢,隨後又恭敬地施了一禮,便告辭而去。
滕文嶽微微思忖片刻,隨即御器來到迎賓殿。
來到二樓的一間迎賓室,穩了穩心神,輕輕推門而入。
一個白衣女子微笑著起身,迎了上來道:“四年不見,滕道友一切都安好否?”
滕文嶽不禁一怔,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四年都未曾見過的海凝煙。
此時她換去了往昔的紫衣,穿著一襲靈劍堡化虛期女弟子所配發的白色長裙,動作之間,衣袂飄飄,更顯肌膚似雪,容顏秀麗。
不過奇怪的是,以海凝煙優異的靈根,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修為卻依舊是化虛後期,沒有絲毫的進展。
滕文嶽暗道奇怪,穩住了心神,淡淡一笑道:“滕某一切都好,多謝道友牽掛。”
海凝煙神色間突然出現一絲驚訝的表情,上下打量了滕文嶽幾遍,才驚訝地問道:“道友居然築基了”
滕文嶽淡淡地說道:“託師門之福,僥倖築基而已。不知道友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海凝煙間滕文嶽不願意多談這方面的事情,便也不好再問,但也沒有立刻回答滕文嶽的問題。
她的神色突然凝重起來,正當滕文嶽微微一愣,暗自猜測海凝煙的來意之時,海凝煙突然起身,神色謹慎地走到門前。
探出頭四處檢視一番,隨後將房門關緊,又取出幾顆靈石佈置下一道消隱聲音的禁制,這才回到滕文嶽面前,神色凝重地說道:“茲因凝煙將要談到的事情事關重大,道友勿怪凝煙如此小心。”
滕文嶽皺了皺眉頭,說道:“道友如果不方便,也可不必告訴滕某。”
海凝煙輕輕搖了搖頭,暗歎一聲道:“凝煙今日就是為了此事而來,焉有不告訴道友之道理,只是希望凝煙說出之後,無論結果如何,都希望道友千萬不要凝煙所談之事再告訴他人,這也是凝煙唯一的要求。”
滕文嶽點了點頭道:“道友放心,滕某不是那等不知輕重的多舌之人。”
海凝煙輕笑一聲,秀眸裡露出一些柔意道:“凝煙自然信得過道友,否則今日也不會前來見你。”
!!!!!!!!!!!!!1!
!最!!小!!!!!!6!
!新!!!!說!!!!!
!!!最!!!!網!!。!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