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做夢;那宗鷲是我殺的;如果讓我重來一次;我也照殺不誤。”林蕭冷笑起來;他還不知道血鷲道人的心思。
林蕭已經考慮到關鍵時刻將妖王之心從蒼龍臂中挪移出來;製造混亂;在如此近的距離上;就算血鷲道人是歸元境的強者;也完全難以承受妖王之心的恐怖威壓。
而且妖王之心的氣息絕對會引來這妖魔嶺深處的諸多恐怖妖獸;到時候或許可以尋找機會;趁亂離開。
整個計劃有無比巨大的風險;其中有各種不確定因素;就算是一切如意;林蕭自己逃走存活的機率也依舊不足兩成;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林蕭也不會採用
“臭小子;你徹底惹怒我了知道麼;我要你去死。”血鷲道人頓時暴怒出聲;渾身血色的真元流淌;駭人的殺機流露。
“血鷲道人;且慢動手;這林蕭是最後一個出太神古地的;不如先讓我們問問在那太神古地神秘宮殿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遠處一名歸元境武者不由走上前來;開口道。
“對;這林蕭是最後一個出來的;而金傷情卻不知所蹤;根據之前那幾個化凡境的小子所說;神秘宮殿不可能殺死歷練之人;這林蕭和金傷情之間絕對發生了什麼。”
有人出頭;另外一名歸元境強者也是開口;他們聚集在這裡;目的就是想知道那太神古地中突然出現的神秘宮殿中究竟有些什麼;在最後有沒有發生什麼變故。
“嗯?你們是想與我為敵麼?”血鷲道人猛地轉過頭;面目猙獰的盯著那幾名歸元境強者;渾身血氣縈繞;彷彿從地獄中走出的魔神;恐怖無比。
“血鷲道人;我們只是想知道在太神古地裡面發生了什麼;至於這林蕭是死是活我們自然不會管;最後還是任你處置;豈不是皆大歡喜;更何況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就能和我們這麼多人較量麼。”之前被血鷲道人凌辱過的火靈書生冷冷笑道;他單獨的一人未必是血鷲道人對手;可幾人聯手起來;完全不需要怕對方。
“哈哈哈。”血鷲道人突然大笑起來;許久之後;這才猙獰道:“你們這麼多人真的想和我撕破臉皮?我不管什麼太神古地不太神古地;這林蕭乃是殺死我寶貝徒兒的罪魁禍首;今天誰也別想打他的注意。你們幾個聯手或許未必怕我血鷲;不過別怪我血鷲道人沒有提醒過你們;只要你們今天殺不死我;到時候你們所在的宗門、你們的家人、你們的勢力;永遠都要承受我血鷲道人的瘋狂襲殺;每個人都要死;只要一天不滅掉你們的勢力;我血鷲道人就誓不罷休;你們幾個都準備好了麼?”
血鷲道人冰冷開口;狀若瘋狂;聲音不大;卻讓在場那幾名歸元境強者心中盡皆一寒;臉色鐵青。
“瘋子;這血鷲真是瘋子。”
“哼;懶得和他這個瘋子多說。”
幾名歸元境武者冷哼;盡皆不再多說;血鷲道人在附近的名氣頗為惡劣;行事肆無忌憚;說的出做得到;幾人只不過想要知道這太神古地究竟發生了什麼而已;可如今血鷲道人瘋狂的模樣;卻是令他們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為了一個未必有用的訊息;卻得罪一個歸元境初期巔峰的瘋子;顯然並不值得。
警告過幾人一番後;血鷲道人神情猙獰的盯著林蕭:“臭小子;當初擊殺我徒兒宗鷲的時候恐怕你很開心吧;今天;我就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話音落下;血鷲道人猛地一掌拍出;向著林蕭的頭頂狠狠拍落而下。
“拼了。”就在林蕭準備移出妖王之心;和血鷲道人拼了的時候;突然—
轟隆
太神古地所在的群山之中;遠處一座高山突然爆開;漫天高達十數米、數十米的巨大岩石四處飛落;轟鳴聲隆隆;彷彿經歷了一場巨大的地震;高達上千米的高山隆隆倒塌;場景駭人;宛若末日來臨。
在那煙塵瀰漫之中;一道黑色的人影從那高山之中飛掠而出;懸浮在半空;目光掃視四周之後見到這裡聚集的大量武者;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黑色閃電;眨眼間便是落在了諸多武者雲集的空地之上。
黑白相間的詭異鬼臉面具;凌亂的黑色長髮;破爛的武袍;這武者一出現;鬼臉面具後的凌厲目光便是落在了被血鷲道人束縛的林蕭身上;不知道為什麼;從這目光之中林蕭竟然剎那間感受到了一絲極為熟悉的溫暖感覺。
“放開他”
冰冷、嘶啞的聲音響起;那鬼臉男子收回目光;眼神落在血鷲道人身上;驀然間;整個空地上的溫度像是驟然間下降了數十度;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