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要恭謹。
“紀老闆。”門口位年輕公子摺扇揚:“今次怎有空啦?”
那子咯咯笑,出軟轎,露出張冷豔妖冶的面容。小紀心中動,莫非就是小紅與路文非找來冒充的那個子紀水兒?如此溫柔的名字,與本人倒是很不符。
“自家的生意當然是自個兒管,王公子近來可好?”紀水兒笑道。
“好得很,否則哪有空來品賞佳人?”
“此言甚是。”紀水兒向兩旁的掌櫃微微擺手,看的言行舉止,倒是雷厲風行,是塊經商的好材料,總是比強得多。
小紀正想著,突然手上痛,原來葉溫唐醒,正用不怎麼柔嫩的手磨練剛剛冒尖的小板牙。
隨便剝塊軟糖塞進他嘴裡,小紀有些心神不寧,哄哄葉溫唐,爬下床,準備出門倒杯水喝。
剛開門,票綠油油的人嘩啦下將圍住,嘰嘰喳喳的要把抓去抹妝。
“姑娘,”哀嚎著:“不是不上嗎……”
“人手不夠。”胭脂細細的描著眉:“出差錯,看怎麼收拾。”
小紀出的主意便是,鮮花需要綠葉來襯托才更顯嬌豔,必要時用牛糞來襯托也可以。於是胭脂是鮮花,以為代表的眾便是綠葉,令稍微有些不滿意的是,老鴇無疑覺得是綠葉裡面最綠最綠最像綠葉的那枚,於是把安排在中間。
後臺。
原來紀水兒是來當司儀的,種事情請大掌櫃來也無可厚非,只是邊話邊瞄著路文非,總覺得兩人之間很有姦情。
從小紀的個方向,只能看到前臺的四個座位,最邊上是不停喝著酒的路文非,小紀充滿希翼的望他眼,但願他不小心嗆死。他旁邊是個大腹便便不認識的老頭,臉色迷迷看起來就不像好東西。微微探出頭,另邊也坐個不認識的公子,看就是縱慾過度腎衰體虛的那類,大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稍微靠中間還剩三個座位。
有個定然是獨孤白的,小紀撓撓頭,那另外兩個……為何有不好的預感?
紀水兒還在客套,打扮後的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看得身邊的小姑娘們個勁的流口水。
開場的歌舞出現,氣氛開始熱烈起來。紀水兒介紹下附近的幾個妓院,著著突然頓住,下面的人群也都歪起腦袋往上看,估計是獨孤白到,小紀縮回身子,正在思考如何偽裝下……
“來得遲些,紀老闆真是對不住。”
桃兒正嘻嘻哈哈的拉著小紀退開,讓別的姐妹滿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