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那整套,拿取消資格來嚇人。
月楓也陪著笑臉上前道,“一看這位前輩就是好人,我們映月洞天雖然比不上紫靈觀,比不上斗真居,但好歹也是第五大門派,那邊實在是擠鬧不堪,我向您保證,從這裡過去後一定老實本份,決不給你鬧事,前輩你就行行好,讓我們借過一下吧。”
“這小娃兒講話倒也還算是中聽,映月洞天,這名字好像聽過,不過對不住啊,就算你們使用美人計,對我老人家來說,也是沒用的,我的職守就是守在這裡,防止你們這群小子趁機進入,搗亂生事。”老者傲慢的抱起手,眼高於頂,大概看月楓是女娃兒,不再喝罵,而是坐了回去,不再理踩去他們。
即墨早就煩了,冷哼一聲,“老東西,不要給臉不要臉,向你諮詢一聲是給你面子,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們不客氣。”
“即墨?”月楓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一直溫潤如玉的男子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周身都充滿了黑暗和冰冷的氣息,臉上分明掛著四個字,生人勿近。
即墨似有些恍惚的回過頭,望向月楓時,眼裡仍是溫柔的,輕聲解釋道,“有些人就是喜歡賣弄權力,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有一種規則叫弱肉強食嗎?與其費話,與他口舌,倒不如直接滅了他來的更快。”
“即墨兄,我們是來參賽的,不是來結仇的,如果你不能忍受這些,你還是早些離開,免得以後再生事端。”皎雲琪也不想這樣做,但是為了大局考慮,映月洞天本來就在第五的位置上岌岌可危了,如果這次因為這些小事,丟了臉,回去要如何面對恩師,面對東方洛。
他哪裡知道,東方洛早就枉死,而現在的映月洞天,也早已經面目全非,這些且是後話,暫且不提。
“喲,這來了一個厲害的人物啊,臭小子,人不大,口氣倒不小嘛,你倒是耍兩招,給爺爺我長長眼啊。”那老者冷笑一聲,不再掩蔽實力,將金丹期的全部修為全部散發了出來,頓時周圍一陣強大的靈壓降了下來,就算皎雲琪也進入了金丹期,但是畢竟還未穩固,也對抗的有些吃力。
小七本不是普通人,而月楓早就進入元嬰期,這兩個人倒沒事,只是即墨的狀況好像不太好,他所棲身的那塊木牌漸吱呀吱呀的響了起來,最後竟是直接飛到半空,化為粉末。
“卟”即墨終於承受不了那種巨大的靈壓,一口氣沒壓制的住,噴出一口鮮血,倒退了回來,雲琪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替他承接了老者的全部力量,同時啟聲道,“即墨兄年輕識淺,出言難免輕狂,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予計較。”
那老者突然感覺一股強勁有力,雄渾陽剛之氣綿綿不斷的朝著自己這邊湧來,與剛才那股陰柔之氣截然不同,頓時收了嬉鬧之心,打算認真應戰,再一細瞧時,臉上頓時驚訝遍佈,連忙撤了掌力,朝著皎雲琪就跪了下來。
“老奴參見國主,不知國主駕臨,有失遠迎,望國主恕罪”
皎雲琪疑惑的看著他,竟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正要解釋他認錯了人時,月楓卻突然一把拉住了他,同時揚起精緻的小臉,朝著跪在地上的老者說道,“那麼大聲做什麼,今天眾修真門派前來報到,國主他也只是想要微服檢視,你且莫聲張,現在天色已晚,他也累了,需要回去休息。”
“師妹,這樣不好吧?”雲琪極是擔憂的看向月楓,那眼神只有他們二人懂的,月楓朝著他搖搖頭,聳聳肩膀,那意思再明瞭不過了,不行也得行。
“老奴遵旨。國主,請”那老者頭都不敢再抬,一直低著腰身,指引著幾人走過北門的臺階,過了臺階才彎腰道,“老奴還有職守在身,不能遠送,國主請走好。”
月楓用手捅了捅皎雲琪的腰,他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有勞了。”
那老者似是極為驚訝一般,連忙跪了下去,“為國主盡孝是老奴應該做的事情,不敢表功。”
“北門是我國重地之防守,你就不必再送了,快些回去吧,防止有人混水摸魚,趁你不在時混進來。”雲琪說了頭一句之後,接下來的話也順溜的多了,而且有些話好像就應該這樣說。
月楓歪過頭,看著皎雲琪的半邊側臉,她發現,當他認真的做著某件事情,或者說話時,身上會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引力,也許他真的穿上龍袍,或許比皇帝更像皇帝吧。
“老奴遵旨,恭送國主”那老者再次長跪不起,連頭都不曾抬,看來皎雲琪他們要是不先走,他是不會起來的。
月楓連忙扯著雲琪快走,這冒名頂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