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黛福晉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你,還請姐姐們不要血口噴人,再怎麼說我也是大阿哥的側福晉,不允許你們這樣的誣衊。”
宛清的樣子很生氣,可是卻毫無辦法,只好找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端起身邊的茶杯,開始喝茶,可是,一個不留神,將茶杯打翻在地。
“福晉,您沒事吧?”
看到宛清的樣子,素心走了過來,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茶杯,然後重新端了一杯茶給宛清。
“沒事。”宛清回答,可是已經氣得發抖,她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也許宛清都是可以頂過去的,可是唯獨說到多爾袞的事情,宛清是很難冷靜的。
她看到三位福晉相互使眼色,然後,一起冷笑的看著宛清的樣子。
她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不能,她謹記著宛清的話,不可多說話,畢竟,這大阿哥府不是在自己家裡,就算看不慣,也只是當做沒有發生,這些,她也是懂得,所以,只是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不說一句話。
“清福晉,你沒事吧?”吉福晉冷笑著問道。
“是啊,清福晉,沒事吧,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在爺面前,在那攝政王多爾袞面前,我麼會可是很難交差的啊。”黛福晉冷冷的看了一眼宛清,嘴角劃過一絲笑意。
“勞煩姐姐們掛心了,恐怕姐姐們要失望了,宛清怎麼會有事情呢。”宛清端起素心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淡淡的回答。
“什麼叫姐姐們失望,清福晉這話說得可是有些讓我們寒心啊。”黛福晉話裡帶著一絲的火yao味,她知道,這個黛福晉無非就是在此挑起事端罷了。
“姐姐,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妹妹承受的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姐姐們就請回吧,宛清剛剛回府,身體微微有些不適,還望姐姐們見諒,妹妹改日再登門拜訪。”宛清淡淡的說道,言語上下起了逐客令。
“清福晉這是在幹我們回去啊,這可真是讓人寒心,看看,我們眼巴巴的過來,清福晉可是不領情啊。”看到宛清言語的冷淡,吉福晉有些的忍不住了。
“還望姐姐諒解,妹妹真的是身體不適,改日再去拜訪。”宛清淡淡的說道,她看的出來,宛清的臉色的確不是很好,很是蒼白。
“是嗎?那清福晉還真是讓我們大家白跑一趟了。”黛福晉望著宛清,嘴角帶著冷笑,回撥道,一點,沒有離開的意思。
“黛福晉你···”宛清氣的說不出話來。
“清福晉是要幹我們離開這軒閣啊,姐妹們,清福晉是不給我們眾福晉臉面啊。”黛福晉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四位庶福晉,又望著兩位嫡福晉開始了煽風點火。
“福晉,你這話說得可不對,我姐姐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姐姐說過了,是因為偶感不適,這才向各位請個假,說是改日再登門拜訪,還望您能理解。”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站在一旁說道。
她想,只要自己禮貌得體,說話不得罪什麼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不妥的,畢竟,宛清現在被人欺負的樣子,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許,之前,她還對宛清在這些女人當中的角色而不理解。
那麼此刻,她可是全部都理解,這樣的生活,是沒有辦法不去預防,不去設計的,畢竟,人更多的時候,是身不由己,沒有辦法。於是,她終於知道,宛清的內心依舊是善良端莊的,只是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裡,為求自保,是沒有辦法的。
因為,深處這樣的侯門,要想生存,就必須如同宛清所說的,要不擇手段,否則,沒有誰可以生存的下去、
畢竟,女人的世界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只有女人之間才有殺人於無形。
“你是?”黛福晉轉過臉來,看著她,顯然對於她的突然插話,很是不滿。
“宛如,沒有你的事,不要胡說。”宛清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然後,趕緊轉過去看著黛福晉說道,“姐姐,這是我的妹妹,宛如,來這大阿哥府裡住上不一段日子。”
“宛如,清福晉你的妹妹?”吉福晉插話說道。
“清姐姐,這就是昨日攝政王認的乾女兒,怪不得呢,我就說是這樣標緻的一個美人。”沁福晉在一旁說道。
“美人倒是美人,不過啊,就是那攝政王的人,說不準啊,是我們誤會了清福晉,真正的細作是這個宛如,也就是十四叔的乾女兒,宛碩格格吧。”黛福晉輕蔑的看了一眼她,笑著說道。
“怎麼辦?她們說我是細作。”聽到黛福晉的話,她的心一緊,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