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煙的就沒有了影子。
”惠意謝謝小姐,謝謝夫人。“看到碩脫已經走遠,女孩跪在地上向她和宛清磕頭。
“惠意,你這是幹什麼,趕緊起來吧,看看,碩脫已經走遠了,我想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你快快回家去吧。”她看了看碩脫離開的方向,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趕緊扶起惠意。
“惠意謝謝小姐,以後惠意就是小姐的人了,惠意已經沒有家了。”聽到她的話,惠意再次跪在地上,哭著說。
“沒有家了,怎麼回事,你的叔叔呢?”她不明白惠意的意思,按照碩脫剛剛的說法,惠意是被自己的叔叔賣給了碩脫,可是惠意又是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他騙人,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他騙人。”惠意說著哭了起來,看到她看著自己,惠意再次下跪,任她怎麼扶,就是不起來。
“怎麼回事,惠意,你站起來說,不然的話,我就真的不管你了。”看到惠意這樣,她不明就裡,怎麼回事?她越來越不清楚了,為了促使惠意站起來,她故意裝作要走的樣子。
“小姐,小姐····”看她轉身要走,惠意趕緊抱住了她的腿,不願意放開。
“我可以不走,但是你必須先起來,再告訴我是怎麼回事?”說著,她扶起了淚流滿面的惠意,然後帶到到轎子邊。
“姐姐?”她抬頭望著還坐在轎子裡探出頭往外看的宛清,看到宛清向她點頭,這才將惠意帶上了轎子。
“宛如,瞭解一下情況,趕緊將這個女孩送回去吧。”看到她們上了轎子,宛清這才放下落在手裡的轎簾,對著她說道,然後淡淡的看了一眼惠意。
“夫人,不要,不要趕惠意走,求求你們留下惠意吧,惠意甘願做牛做馬,求求你們了。”聽到宛清的話,剛剛落座的惠意,趕緊跪下來。
“姐姐。”她看了看宛清,又看了看惠意,然後起身去扶起惠意,說道,“姐姐,先別急說送她回去,我們先了解下情況。惠意,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說說看。”
“是小姐,惠意本來是叫陶惠意,是江南知府陶玉章的女兒,本來也是一個大家的小姐,可是,兩年前,父親帶著惠意來京探親,在一家客棧裡遇見了碩脫少爺,當時惠意只有十一歲,年齡不算大,可是碩脫少年硬生生的說,惠意長得像他死去的戀人,長得像極了蒙古人,硬是要將惠意帶回家做他的小老婆,惠意和爹爹當然是不願意的,畢竟,惠意是一個漢人,怎麼可能長的像是碩脫少爺的戀人呢,可是,沒有辦法,碩脫少爺一次次的來到客棧向我借求親。
我爹當然不會願意了,可是,碩脫少年就是不甘心,還是一次次的來到客棧裡,笑著向我爹求親,我爹知道,她是曾經的四大貝勒之一的代善的二兒子,我們這樣的人家,特別是漢人,是得罪不起的,於是,在一天夜裡,我爹就帶著我準備逃回江南去,可是,可是····”惠意說到這裡,哭了起來。
“怎麼了,是被發現了嗎?”看到惠意哭個不停,她著急問道。
“沒有,我們並沒有被發現,我們住在江南,是要渡江才能回家了,當我們到了江邊的時候,當時天已經很晚了,天還下著雨,夜裡是沒有筏子的,我們根本過不了江,可是我爹說,如果不過江,可能第二天,碩脫少爺就會帶人來逼著我當他們家的小老婆的。
於是,我爹爹不顧及任何,找來了船家,本來船家是不願意走的,因為天太黑了,還下著雨,很危險,我爹他對船家說:‘只要你到這我們渡河,我願意住十倍的價錢,只要你願意,為了我的女兒,我們今天一定要走。’
做生意的老百姓本來就不容易,聽到我爹爹他這麼說,船家要求我爹爹先付一半的價錢,這才帶著我們過河,我記得當時我爹爹高興地臉來你說著謝謝,於是,我們就這樣渡江了,本以為會安全的回到江南,可是船行到一半的時候,開始起風了,雨下得很大了,船筏子搖搖晃晃的似乎已經走不了了。
當時風很大,雨也很大,船搖晃的壓根就沒有法子前進,船的一面被江水衝得已經開始掉落,水流湧了上來,很是害怕,當時我很害怕,緊緊地抱著我爹爹,看著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爹爹摸著我的頭不怕不怕,然後,我爹爹走過去,問船家這樣子是怎麼回事,應該怎麼辦?
船家說這個樣子,證明船的功能已經大量的被破壞,現在搖晃是因為,已經嚴重超重了,三個分量的人,這樣的小船,是沒有辦法支撐的,因為目前的情況船隻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負責我們第三個人都活不了,然後,我爹爹,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