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怎麼辦,可是根據自己所學的歷史知識,她卻清清楚楚的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多爾袞,儘管不是皇帝,不是君主,但是此時的順治還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未成年人,所有的權利都在多爾袞的手裡。
多爾袞不是君主,卻勝似君主。
所以,她是惹不起皇權的,更是不敢惹皇權在握的多爾袞。
於是,也就只好保持沉默。
古話不是說:沉默是金。也許並不全對,但是這句話的存在是必然有著自己的一份道理,最起碼,此刻,讓她學會了,保持沉默。用著沉默之金,保全著自己。
“是宛清,我就猜到她不可能這麼無情的,董鄂薌青,你聽到了嗎,你妹妹她並不是心裡沒有我,你聽到了嗎?”還好,多爾袞沒有多問,只是在哪裡自言自語,給她的感覺像是個瘋子一樣,狂喜的喊道,對著董鄂薌青,一臉的興奮。
“王爺,小心了,還有大師和宛如在場呢,宛如還不知道情況。”看到多爾袞對著自己大喊,董鄂薌青一臉的警惕,然後震驚的快速走進多爾袞,然後趴在多爾袞的耳邊小聲的說,可是她還是聽到了,零零散散的聽到了一些。
這董鄂薌青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自己的親妹妹距離自己近一些,還是這個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多爾袞,怎麼聽著董鄂薌青這話,讓她感覺,反倒是她自己成了一個邊外人了,和董鄂薌青一點的關係都沒有,不是說,再怎麼樣胳膊肘不能向外彎的麼,可是這董鄂薌青還真是一個特例。
“貪生怕死的傢伙。”看很厭惡的看了一眼董鄂薌青,小聲的在心裡罵道,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怎麼聽多爾袞和董鄂薌青的話,似乎董鄂宛清也就是自己的大姐,和這個多爾袞有些什麼事情呢,似乎帶了點說不清的曖mei之味。
什麼叫做“我就猜到她不可能這麼無情的”,什麼是“你妹妹她並不是心裡沒有我”,怎麼自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董鄂宛清不是大阿哥豪格的側福晉嗎,可是怎麼讓她感覺,宛清和這個攝政王多爾袞有點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怪不得自己再說到董鄂宛清的時候,多爾袞的反映會這麼的大,也罷,說不定這攝政王多爾袞還真是聽到她說道董鄂宛清的名字,這才放了她的,完全是看在宛清的面子上。於是,不由得,她在心裡感謝起了董鄂宛清,心想,怪不得說董鄂宛清和她親近呢,這話說得一點不錯。
可是,董鄂宛清真的和多爾袞有些什麼嗎?會是她想的那樣嗎?
“宛如,本王問你,你願意幫我和宛清一個忙?”多爾袞突然對著她,堅毅的這樣說道,眼神很是偉岸,讓她不知不覺的從心裡面折服。
“我大姐,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好歹自己和宛清也是姐妹一場,如果讓她做什麼危害到宛清的事情,她可是絕對不願意乾的,儘管她膽子小,可是如果真的要她用董鄂宛清的性命來換的話,她還是寧願犧牲自己,做出買別人的事情,她可不願意,那不是她的風格。
多爾袞會讓自己幹什麼?如果他們之間真的存在曖mei,難道多爾袞會讓自己當中間的聯絡人,做他們私會的密探,或者說,愛情間諜,她不敢再往下想。
“是的,是你的大姐,董鄂宛清,你可能不知道,你大姐和我深愛過,只是豪格那個王八羔子在後面踹了我一腳,搶走了宛清。”多爾袞說著突然間傷感了起來,望著她,滿臉的不甘,再說到大阿哥豪格的時候,臉上滿是憤憤之色,樣子可怕極了。
“攝政王要小女幹什麼?”她一臉的擔心,不安的問。可是自己要幫忙嗎,心裡總還是沒有底的,可是她還是想要知道這個攝政王會叫自己幹什麼。
“也沒什麼,本王希望你,當然也是命令你,從黃覺寺歸去之後,隨同你大姐去大阿哥府,好生的照看你姐姐,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找人通知你的,就是這麼回事。”多爾袞很隨意的說著,臉上恢復了她剛見到時的平靜,她看不出來此刻,多爾袞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
“就這麼多?”她驚異,只是這麼簡單嗎?
“恩,對,本王還有事情要交代,你可以走了。”多爾袞看著她,一臉的微笑,看樣子似乎對她很滿意,然後,等待著她離開。
出了閣樓,心還是惴惴不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這麼簡單?
難道自己來到這裡就只是為了見一見這個攝政王,等待著她差點要了自己的腦袋,然後開開玩笑,就了事了,然後自己出去以後乖乖的陪同董鄂宛清去大阿哥府。
可是不對啊,這次的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