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決定回到宛如的閨房,現在,她什麼人都沒有了,只有宛如,所以,她想要見到宛如,於是,順著原路返回,蒙古煙來到了宛如的住所。
“煙兒,你回來了,林侍衛呢?”看著蒙古煙一個人走了回來,身影是那樣的落寞,她趕緊走過去拉過蒙古煙的手,用自己的雙手,幫蒙古煙溫暖著那一雙早已經凍的冰冷的雙手,一邊這樣的問道。
“哦,林朗已經回去了,沒有像你告辭,但是,讓我過來說一聲,宛如,最近我可以住在這裡嗎,我想要在董鄂府陪你一段時間,你也知道,在偌大的北京,我沒有多少地方可去。”蒙古煙落寞的走了進來,小聲的說道,沒有一絲的笑容。
“當然可以了,我求之不得呢,這樣吧,要是你介意的話,就和我住好了,我們也好久沒有見面了,是該好好的敘敘舊了。”她笑著答道,儘管當做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完全的見自己置身事外,拉著蒙古煙走到暖爐的邊上,做了下來,一邊又拿過自己的暖壺遞到蒙古煙的手裡面。
“恩,也只能這樣了,謝謝你,宛如,姚氏沒有你,我就沒有地方可去了。”蒙古煙坐了下來,拿著暖壺,看著她,突然見淚流滿面,連著蒙古煙也在納悶,為什麼看著她,自己的心裡面會是那麼的難受呢,只想要抱著她好好的哭一場。
“怎麼了,煙兒,怎麼了,心裡面有什麼不開心告訴我好嗎?”看著蒙古煙這樣她的心裡面也是一陣的難過,抱著蒙古煙安慰著,一邊用眼神示意惠意和鈴蘭出去候命,這個時候,她知道,蒙古煙需要的只是找一個人靜靜地聆聽,於是,她想要扮演這個角色。
“宛如,我和林朗完了,我們兩個人徹底的完了,我和他再也沒有關係了,沒有了一點的聯絡。”蒙古煙抱著她哭了起來,哭得那麼傷心,好像在突然之間連同著 整個世界都失去了一樣,樣子是那樣的無助,讓人看著是那樣的於心不忍。
“煙兒,要哭就哭出來吧,一切都會過去的,你想啊,讓我們假設一下,要是沒有林朗,你還會遇見其他的人,不是嗎,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呢,你說是不是?”此刻,她沒有辦法裝作自己毫不知情,沒有辦法將自己置身於事外,想要安慰蒙古煙,可是,卻有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只好暫且用這樣早已經俗套的安慰方式,只是希望蒙古煙不會像現在那麼傷心。
“可是,宛如,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上別人了,儘管我真的不知道林朗到底是哪裡好,可是,我就是那樣不可救藥的愛著他,連同著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沒有愛上林朗之前,我怎麼也想象不出我會這樣地愛一個人; 可是,在和林朗分開之後,我依舊是想象不出我這樣深的愛也會消失,宛如,現在和林朗分開了,我不知道怎麼辦,真的,我一點的辦法也沒有。”蒙古煙抱著她,說起話來是那樣的無助,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樣子,此刻的蒙古煙像是連同著靈魂都丟掉了一樣。
“煙兒,會沒事的,這一切都會過去的,現在只是暫時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她說著話,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掉了下來,漸漸地,越來越多。
她儘量的想要安慰蒙古煙,可是,看到蒙古煙和林朗此刻的情形,她突然的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和福臨之間的事情,她和福臨又何嘗不是這樣呢,自己對到福臨又何嘗不是想蒙古煙對待林朗這樣呢,可是,她又和蒙古煙不同。
此刻,蒙古煙可以找到自己,在她的面前哭訴,可是,她呢,這麼多的事情,她只能裝成一個啞巴,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安排,沒有一絲的反抗,像一個服從了命運的奴隸,只有漫長的等待。
“宛如,你說如果有一天我把自己給嫁了,而林朗也有了妻房,那麼,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人見面會尷尬嗎?”突然蒙古煙在自己的腦海裡設想著這樣的一幕,連同著蒙古煙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一幕會怎麼演繹下去,只好不安的問著她。
“煙兒,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和林朗只是鬧了一點點的小矛盾,這一切都會過去的,你放心,聽話,不要亂想了。”感覺蒙古煙像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在她的懷抱裡面是那樣的不安,深怕動一下,都會受到傷害。
“不會的,宛如,你知道的,不會的,你知道嗎,和他分開的時候,我儘量強顏歡笑說我們之間還是朋友,笑著和他開玩笑,笑著看著他離開,可是,你知道嗎,我心裡面壓根就不是這麼想的,我壓根就不想看著他幸福,我想要他過的不幸,反過頭來覺得我的好,可是,我還是笑著對著他,讓他以為我真的是放開了,讓他以為我沒有事情,讓他以為我說的都是實話。”蒙古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