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奴婢知道。”宮女本想要巴結佟諾溪,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吃一個巴掌,抱著臉滿是委屈,卻也不好說是什麼,只是小聲的回答著,微微抖動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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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放開奴婢。”被福林拉著的手是那麼的疼,可見福臨使出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一走出了掬慧殿,宛如就掙扎著想要放開福臨的手,可是,福臨似乎是故意和宛如作對一樣,拉的卻是更緊了。
“你最好不要多話。朕做事情從來都不要你來指揮。”福臨鐵青著臉拉著宛如的手,恨不得將宛如的手捏碎了一樣,緊捏著宛如的手,朝著前面走去。
剛才佟玉函拉著宛如的手他不是沒有看見,卻只能喝佟諾溪緊緊的站在後面看著,什麼都不能說,總以為宛如是會反抗的,可是,宛如卻好像壓根就沒有意識到一樣,就那樣的被佟玉函拉著,就算是看的難受極了,可是,福臨還是不能說一句話,只是和佟諾溪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
那一會,福臨多想要衝上前去,剁掉佟玉函的那雙手,可是,福臨卻不能那麼做,竟還要求太醫幫著佟玉函療傷,是的,剛才他是大度的,可是,現在不行,這會子,離開了掬慧殿,福臨沒有辦法忍受,再也不想要去忍,這一會。看著宛如掙扎的臉,福臨怎麼可能不生氣,被佟玉函拉著,宛如就那麼心甘情願,可是,這會子,到了自己,她竟突然這樣反抗,福臨心裡面怎麼會好受。
“皇上這樣子將奴婢拉出來,不覺的會讓淑妃娘娘難堪麼?”宛如突然間站住了,看著福臨,不願意再往前走。
福臨最近一直很怪,今晚,是想要做什麼,突然間出現在了佟玉函住的地方,像是要準備懲罰自己,卻有突然間拉著自己出來,到底是在做什麼,宛如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宛如知道,這樣子被福臨拉了出來。佟諾溪心裡面必然是不開心的,本來她就和佟諾溪的矛盾很深,這會子,怕是更深了。
“哼,真想要做什麼,和你的關係不大,你跟著走就是了。”福臨沒有打算理睬宛如,不顧及宛如是不是停了下來,一把抓過宛如,拖著宛如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想著佟諾溪。福臨冷冷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可笑,要說佟諾溪和宛如的事情福臨怎麼會不知道,怎麼會不清楚今晚自己帶走宛如會怎麼樣,可是,後公告就是這樣,女人和女人之間是不能夠存在友情的,既然誤會已經深了,再加深一些怕什麼呢,再說了,福臨自己是皇上,想要做什麼,從來都不用別人來管。
福臨拖著宛如不一會就到了乾清宮,對著身後的宮人大聲的喊道,“都在外面等著,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否則,殺無赦。”說完,福臨就拉著宛如進了乾清宮,狠狠的關上了門,一把將宛如退了進來,卻不想,力氣過大,將宛如推倒在了地上,福臨的眼神裡面帶著一絲的憐惜,但是,還是沒有去扶宛如,只是背對著宛如站著。
“奴婢不明白皇上這是要做什麼,既是要懲罰奴婢,奴婢自然是無話可說。”宛如倒在地上,沒有起來,冷笑一聲,看著宛如的背影,淡淡的說道,福臨想要幹什麼,宛如猜不到。可是,剛才福臨既是會所要懲罰自己給佟諾溪一個交代,那麼,現在她就給福臨持續下去的機會。
“董鄂宛如你不要以為朕不能將你怎麼樣?”福臨氣急,轉過身來,蹲下身去,一把托起坐在地上的宛如,拉著宛如胸前的衣襟大聲的說道,眼神裡面是宛如一隻都沒有見過的憤怒。
要說之前,福臨就算是在生氣,可是,憤怒的時候都不會在宛如的面前的,可是,這一會,福臨竟然這樣粗魯的對待自己,不由的又讓宛如想到了自己進宮的那個晚上,那麼晚上福臨似乎也像是現在這樣憤怒,可是,卻也比不上現在,那個時候,福臨只是生氣,可是,這一會,更是帶著憤怒,可是,這樣的憤怒到底從何而來?
要說自己不過就是看望了一下佟玉函,至於生這麼大的氣麼,不至於,當然不至於,可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宛如不明白,可是,現在,宛如也生氣,沒有心情去管那麼多,只是,冷冷的對上福臨的眼,淡淡的一笑,“皇上這是做什麼,如若要懲罰奴婢,儘管處置就是了,皇上這樣子奴婢不是很明白。”
“哼,沒想到兩天不見,董鄂宛如還真是讓朕小瞧了。”福臨愣了一下,看著宛如,最終放開了拉著宛如的衣襟,站了起來,繼續背對著宛如,不去看宛如,這樣子的反應和福臨之前倒是有很大的區別。
“最近,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