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只能證明他來過,其他的什麼都證明不了。”
蒙古煙淡淡一笑,站了起來,擦乾了眼淚,既是知道自己要出嫁了,又何必在找尋著什麼呢,蒙古煙苦笑,對著宛如說道,“宛如,你說我是不是很貪心,明明知道要遠嫁的,卻還是會有所留戀,林朗是一個,他是一個,你說,我是不是個壞女人,太貪心了。”
“不,煙兒,每一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不是麼,你沒有錯,如果有錯,只能是命運給我們開了一場玩笑,遇見了是個緣分,但終歸。這樣的緣分太傷人了。”宛如不知道說什麼,但宛如明白,興許也就只有自己會對著宛如掏心了,不管這話是不是有讓蒙古煙傷心,宛如都會說出來。
“其實我知道我們沒可能,可我就是忍不住,也許是因為我太貪心了,也太喜歡折磨人了,老天在懲罰我,明明知道要遠嫁,卻還要糾纏林朗,到了準備放手的時候,老天找出了一個他來懲罰我,直到現在,我只認識他的面具和香味,卻連他是誰,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你說,我是不是很傻。”蒙古煙苦笑,只覺得一切太滑稽,自己的這兩場愛戀太可笑了。
蒙古煙是真的覺得自己很壞,先是喜歡林朗,不停地折磨著林朗,等到現在,卻還是不死心的愛上一個臉面都沒見過的男子,;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卻還是愛上了,蒙古煙突然間覺得自己很濫情,直到現在,蒙古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愛的是林朗還是這個神秘的男子?
“煙兒。。。”宛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卻也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要讓煙兒受這樣的苦,自古以來,遠嫁的女子都是苦命的,可是,到了煙兒身上,老天卻還是要這樣的折磨她,讓她在遠嫁之前肝腸寸斷。
“宛如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也該像是那些遠嫁的女子一樣,什麼都不要求,那樣的話,就不會苦了,就算是離開了,也像是一縷清風一樣,什麼都不留下,不牽動一點的情緒。”蒙古煙放開了宛如,望著遠處,淡淡的說道。
“不是的,煙兒。。。”宛如走上了前去,想要安慰蒙古煙,本以為蒙古煙會哭,卻不想,蒙古煙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沒事的,宛如,我想通了,是我太貪心了,我不該這麼貪心的,他是誰和我有什麼想幹,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陌生人,都說了,陌生的陌生人不傷心,最怕的就是相熟的人,只在****間變成了不相識。”
“煙兒。。。”宛如上前來一步,不知道怎麼說什麼,也許,蒙古煙說的沒有錯,既是已經決定遠嫁了,留戀那麼多做什麼呢,無非是給自己增添了一些的煩惱,徒增了幾分的傷心,可這樣話,宛如怎麼也說不出來,只希望蒙古煙可以相通。
“我沒事的,宛如,走吧,回董鄂府吧,天也黑了。”蒙古煙說著,朝著前面走去,董鄂府就在前面,只需要從後院進去就到了,這個時候,蒙古煙卻什麼都不想說了,只想要一個人呆一會。
終究,他是不願意見她的,只和他殊途陌路,終是不知道是誰的好,也許,這樣最好了,蒙古煙苦笑,這樣想著。
“煙兒,你等一下,我去叫阿古。”宛如朝著蒙古煙說道,轉身,跑到大樹的後面拉起來費揚古,不等和費揚古說什麼,只趕緊朝著外面喊道,“煙兒,我好了,我們走吧。”
等到宛如抬起頭來的時候,前面早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影,蒙古煙終是沒有等她,走了,該是會董鄂府了吧,宛如想,也並不急著去追,宛如知道,這個時候是該讓蒙古煙靜一靜了,蒙古煙的個性太過於剛烈了,這樣子的打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然,蒙古煙的性子也變了不少,是會想要呆一會。
“宛如姐姐,你找誰,這裡還有什麼人麼?”費揚古聽到宛如喊著蒙古煙的名字,很不明白的問道,卻看到宛如苦笑一聲,淡淡的說道,“沒有,沒有什麼人,阿古,走了,我們回家吧,阿瑪該是等著急了。”
“恩,不過宛如姐姐,你看這是什麼東西,我醒來的時候就在我的手裡,是不丟的東西麼?”費揚古拿出一個帶著墜子的玉佩遞到宛如的手裡,宛如看到玉佩的色澤很不錯,倒像是皇族的東西,只可惜,這樣的黃玉,是大清所沒有的,那是一塊崑崙玉,所謂崑崙玉是崑崙山上菜產的,大清是沒有的。
只是,這樣的玉佩怎麼會出現在費揚古的手中,莫不是黑衣女子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神秘男子的身份和黑衣女子的身份就很可疑,他們竟然都不是大清的人,會是蒙古的麼?
“阿古,這玉佩你確定是剛才到了你的手中?”宛如還是想要確認一遍,拿著玉佩很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