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坐了起來,摸了摸宛如的頭,笑笑,“都瘦了。”
“額娘,哪裡有,是你心疼了,娘,二姐也來了,是二姐帶著我過來的,二姐很是擔心額娘呢?”宛如苦笑,看到一邊宛心站在那裡,像是不敢前進一樣,只是站到一邊小心的看著,知道宛心是在猶豫,畢竟,宛心和姚氏的關係並不好,索性,拉著宛心的手。笑著對著姚氏說道。
“你是從十一阿哥府過來的。”姚氏看著宛如,吃了一驚,本以為自己的宛清都已經那般的對待自己了,更不要說自己從小就不喜歡的宛心了,卻不想,聽了宛如這麼一說,竟是這樣的一回事,抬起頭來,看著鉅額宛心,“王妃也來了?”
言語卻甚是客氣,雖是看著宛心,卻沒有母女之間的真情,一句“王妃”倒是顯得越發的生分了,宛心站在那裡,一時間更加的尷尬,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平日裡有個不開心,宛心會頂嘴,這會子,姚氏病成了這樣,宛心更是不能說個什麼了,只是滿目淒涼的站在那裡,心雖是揪著的。卻還是穩穩當當的站在那裡。
“額娘,你怎麼所這樣的話,都是自家的女兒,還什麼王不王妃的。這樣子多生分啊,你看你,到了這會子還在乎這麼多,二姐的地位雖是高,可是,終歸她也是您的女兒啊,這一聲聲的王妃,您是想要趕著二姐離開不是。”宛如笑笑。知道姚氏是放不開,只是笑著打著圓場。
然後,宛如轉過頭去,看到宛心勉強的微笑,走了過去拉著宛心的手,笑著說道,“二姐,您還是喜歡額娘叫你的名字吧,宛心,你看,說的多順暢。”
“倒也是,還是自己的閨名聽著順暢一些。”宛心微笑著,卻也並不說什麼,看了一眼宛如,什麼話也沒有說,隨著宛如走到了姚氏的面前,笨打算說上兩句寬慰的話的,只是,到了跟前見到姚氏滿臉的殘容,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宛心啊,你近來也瘦了,現在可還是新媳婦呢,這樣子可不好,你啊雖不是董鄂家的獨女,卻也是爹孃一手看著長大的,可要愛護著自己。”看到宛心站在那裡,窘迫的一句話也說不住來,姚氏知道,這些年是自己嚴厲了一些,想到這裡,姚氏心裡面也一陣的內疚。
痛恨自己受到了宛清的挑撥,卻還是自責著自己,畢竟,為孃的,怎麼可能不瞭解自己的女兒呢,偏偏,姚氏就這樣的誤解著宛心。許也是宛心出生的那年自己和鄂碩的關係開始惡化,本來和孩子倒是沒有關係的,偏偏,姚氏就是心裡面不舒服,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到了宛心的身上。
從宛心出生開始,雖說宛心是姐妹當中最漂亮的,也是最勤奮最賢惠的女兒,姚氏卻總也喜歡不起來,總覺得這樣子的完美是一種故意的挑釁,似乎自己不喜歡什麼,這個宛心就偏偏的和自己對著幹,非得要將一件事情做好,像是故意給姚氏難看一樣。
姚氏也知道,宛心這樣子是是想要討好自己,可是,看著宛心這樣,宛心越是做的好,越是將宛清和宛如比了下去,姚氏就越是不高興,想想,自己不喜歡的人奪得認可,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呢,姚氏心裡面的不二人選從來都是宛清和宛如啊。
“額娘,不打緊,宛心只希望你身子骨好些,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聽到姚氏的一句話,宛心心裡面突然間很暖,這麼些年來,姚氏從來都不願意和宛心多說一句話,就算是出嫁前夕,宛心親自去找姚氏,姚氏也是不願相見的,就算是強迫著見到了,姚氏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並不願意多說一句。
今天的這句話,對於別人來說,雖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語,可是,對於宛心來說,卻是分外珍貴的,這句話,這麼多年了,宛心從來都沒有聽過姚氏對自己說過,一時間,一個激動,眼淚順著臉頰掉了下來。
“孩子啊,快別哭了,這麼些年來,是額娘對不起你啊,是額娘太任性了,本來,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偏偏,只是因為那一年有了你,額娘這才將一切的罪惡都歸到了你的身上,是額娘錯了,現在想想,那些年,如若沒有你的存在,額娘該是多麼的孤單啊,那些年是你陪著額娘,可額娘去卻。。。”說道這裡,姚氏突然間明白,這麼多年來,真的是自己錯了,這一切,從來都和宛心沒有一點的關係。
也許是臨死之前腦袋突然的靈光了吧,只是一瞬間,姚氏突然間發現,這些年的,都是自己錯了,自己和鄂碩的矛盾從來都不是因為宛心,相反的,那一年在鄂碩離開自己娶了張氏之後,是宛心在身邊陪伴著自己,可是,偏偏,姚氏就是將對鄂碩的恨意全都轉移到了宛心的身上,認為是宛心不祥,是因為宛心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