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變化這般的大呢,可是,福臨今晚的行為著實讓德海想不通。
只是,想不通是一回事,怎麼辦又是一回事,德海沒有辦法,只是默默的跟在福臨的身後,德海倒是想要看看福林到底想要幹什麼?
“德海,你也下去吧?”到了乾清宮的門口,福臨突然對著身後的德海說道,語氣很是平和,不像有溫怒,但是,這樣的平和卻讓德海止步,不敢向前多邁一步。
“皇上,這。。。”德海不得不止住了腳步,可是,心裡面還是不甘心,看到董鄂宛如還將頭埋著,德海也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是誰,突然之間一種使命讓德海沒有辦法就這樣的離開,福臨的安慰,在德海看來還是中重要的。
“放心吧,她是御前新來的宮女,今天剛過來的,這幾**一直在坤寧宮當然不知道了,放心吧,朕沒事。”看到德海猶豫的神情,福臨明白德海的心,於是,舒展了自己的眉宇,依舊是淡淡的說道,這樣子,倒像是對著德海解釋著什麼。
也許,這樣子的解釋是不應該出現在太監和皇上之間的,也是不合規矩的,可是,福臨是德海從小照顧到大的,雖說德海是攝政王多爾袞送給福臨的人,可是,這麼多麼年來,沒有父親的陪伴,卻是德海在身邊陪著,像是一個父親一樣照顧著福臨,在場面上,德海是福臨的太監,可是,在無人的時候,福臨和德海卻像是一對父子一樣,關係很是要好,這會子,福臨當然明白德海的擔心。
“奴才知道了,皇上保重,奴才告退。”聽到福臨這樣說了,語氣這樣的溫和,德海雖然還是不放心,可還是小聲的回話,畢竟,福臨的話已經說到了這裡,德海要是在遲疑倒是有些沒有分寸了。
既然福臨這樣說了,德海倒是願意聽從福林的安排,畢竟,福臨的話,德海還是相信的,這個皇帝在別人面前不管怎麼樣偽裝,可是,到了德海面前,卻一直都是真誠的,那些年明明知道德海是多爾袞的人,可是,福臨對德海還是推心置腹,這才讓德海真的成為了福臨的人,這麼多年來,福臨是怎麼樣的,德海都是看到眼裡面的,德海也是放心的,畢竟是自己一手調養出來的。
於是,德海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退了出來,心裡面還有疑惑,可是,心裡面卻對福臨放心,要有什麼其他的疑惑,也只能找來紫鳶問一問了。
。。。。。。。。。。。。。。。。。。。。。。。。。。。。。。
“好了,你可以下來了,要裝下次也要裝的像一些。”走進了乾清宮的內殿,福臨謙退了所有的人,找到了自己的軟榻,本打算放下宛如,可是,終究還是有些不捨,站在那裡,對著海埋在自己懷裡面的宛如說道。
“啊!”聽到福臨的話,宛如還是不願意探出頭來,只是感覺許久沒有人說話了,可是,卻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想著應該是乾清宮到了,可是,這會子要是探出頭來,周圍可都是乾清宮的宮女,她才不願意出來呢,於是,只是發出了一個單音節詞,繼續埋在福臨的懷裡面。
“看來朕的懷抱朕的很溫暖,你是不捨得了。”福臨沒有換稱呼,在這個時候,依舊用的是“朕”,而不是在共外面的“我”,語氣很淡,也很冷的說道,只是,話語裡面倒帶著一種調侃的意味。
只是,這樣的調侃的眼神誰都看不見的,董鄂宛如卻看不到福臨看著她的時候,那溫暖的眼神,那眼神像是春天裡面的花束一樣,溫暖著每一處地方,讓人感覺到幸福,只是,宛如卻看不到,或許,也正是因為沒人可以看到,福臨才會這樣真情的表露出自己的情感吧。
不出來就是不出來,這個時候,宛如也顧不上福臨說什麼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可沒有辦法探出頭來,索性,將頭探的更深了一些,反正自己什麼都看不見,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呢,這會子,她可什麼人都不想見到,自己這個樣子,還是不要見人的好了,都說人活臉樹活皮,她的這張臉還要在這個乾清宮混下去呢。
看到宛如鑽進自己懷抱裡的樣子,宛然像是一個沒有長大色孩子,倒像是個小姑娘,看著倒是挺逗,福臨依舊只是笑笑,笑容裡面帶著一種邪惡的意味,並不說話,只是,走過去,將宛如放到軟踏上,董鄂宛如,福臨還是有辦法治一治她的,福臨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人擺佈的人,這一點從福臨八歲那天就開始了。
一時間,宛如感覺到福臨將她放到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是放在什麼地方,宛如只是感覺距離福臨溫暖的身子原來越遠了,可顧不上來看是什麼地方,一捱到軟軟的地方,索性,宛如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隨手拉了一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