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鄂碩氣的身子發抖,終究是巋然不動的站在那裡,冷冷的望著宛清,只不過,眼裡全都是失望。
“呵呵,你帶我額娘,你有這個資格麼,要不是你,我額娘怎麼會死,不要將你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是個怎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清楚,要不是你,我額娘也不會收了二十年的活寡。”宛清捂著自己的臉,望著鄂碩,眼神裡面竟然全都是怨恨的目光。
“你。。你。。。你說什麼,你。。再給我,給我說一遍。”聽到姚氏,鄂碩的身子抖動著,差一點就倒在了地上,卻終究,還是扶著一遍的椅子站住了,望著宛清蹬著煙問道。
這麼久了,鄂碩終究是放不開姚氏的,儘管這麼久以來,鄂碩像是一個無事人一樣,可是,終究,姚氏的死,都是他心裡揮之不去的疼痛。聽著宛清這麼說,鄂碩怎麼可能不動容呢?可是,就算是在自己女兒的面前,鄂碩還是不能忍耐下來。
宛清看了鄂碩一眼,淡淡的說道,“我說什麼,難道阿瑪不清楚麼,我想不用我細說了吧,當然了,對於阿瑪的行為我也理解,畢竟是男人麼,我還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不喜歡美女的,更何況像是靈夢這樣年輕的。但是,我還是想要提醒阿瑪,我們之間是互不干涉,你沒有資格批評我沒有資格做母親。”
看到鄂碩氣得站在那裡發抖,宛清繼續上前了一步,繼續說道,“當然了,阿瑪您也別生氣,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我從來沒有說我是個好人,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從來都沒喲想過要一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還是別人的。”
“你,真是個畜生,你這個孩子,你這個。。。”鄂碩看著宛清,一把推倒了眼前的椅子。
“阿瑪,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動怒,萬一氣壞了那可怎麼是好,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是該注意注意了。”這麼多年來宛清在大阿哥府養成的那種深沉的城府,到了現在卻全都用到了鄂碩的身上,看著鄂碩生氣,她就是不動怒,相反的,正是因為這樣,宛清一直是處於上風的,雖然做錯的是宛清。
可是,很多的事情往往都是如此,越是做錯的那個人,她的辯詞永遠都是不可辯駁的。因為,像是這樣人,壓根就不會講一點的道理,所以,鄂碩註定是個輸者。這麼的多年來,宛清早已經變成了一個老油條,沒有辦法改變了。
也於是,宛清再也不是當年哪一個單純,高貴,典雅的大家閨秀了,只是一個被侯門毒害的心計女子,在她的心裡,早已經沒有了半點的是非價值觀念,她的心裡,只有她自己,只有她一個人。
良久,都沒有等到鄂碩說話,宛清一笑,望著鄂碩,轉過了身去,“孩子,我就留在這裡,若是你想要的話,儘管可以扔到大街上去,從今以後,這個孩子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完,宛清就朝著門外走去,意識到宛清要離開,鄂碩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你還在坐月子,你這是要去哪裡,你不要命了麼?”
宛清愣了一下,本以為已經全然的上了鄂碩的心,卻不想,就算是到了現在,鄂碩竟然還在關心她。心裡苦笑一聲,終究,她是沒有辦法回頭了,停下了,淡淡的說道,“這個,我想,和阿瑪沒有任何關係,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現在你還能去哪裡,如果今天你不說個地方,我不會讓你出去的,這樣子出去,你只有死路一條。”鄂碩站直了身子,就算是這個女兒變成了這樣,不是自己心裡所願的哪一個。可是,終究,宛清一直都是他的女兒,鄂碩做不到置之不理。
坐月子期間的女子身子最弱了,而且現在外面還下著雨,要是感染了風寒,也是會要了命了。
“呵呵,怎麼,阿瑪這是在關心我麼?”宛清冷笑一聲,雖然沒有動容,心裡終究是有些感覺的。這麼久了,已經很久了,沒有聽到有人會關心自己了,差一點心就麻木了。
可是,自己的阿瑪,鄂碩卻還是在自己傷害他最深的時候,關心著她,要說宛清怎麼可能不動容。
緩緩的往前走了幾步,走了過去,拿起一件披風給了宛清,“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和你額孃的孩子,你終究是你額孃的女兒,是她花了心血的,現在你額娘不再了,我怎麼能不顧及你的安慰,說到底,你都是我的孩子啊。”
心裡一沉,看了一眼身上的披風,終究是狠下了心,“孩子,你這是要用親情感化我麼,阿瑪,晚了,太晚了。”
“宛清,你。。。”鄂碩沒有想到宛清會是這樣的反應,愣在了那裡。
“我不會死的,我會活著,阿瑪放心好了,我沒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