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都不曾見到福臨的笑臉。一個恍惚間,宛如已經忘記了,到底福臨有沒有效果,似乎是笑過的,可是,那樣的微笑卻那麼短暫,那麼的短暫。
穩了穩心情,終究,在最後的時候,宛如還是走到了福臨的跟前。福臨的神情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宛如知道,福臨是嚴肅的,看到福臨並沒有看著自己,宛如將香舉了起來,“皇上,請焚香。”
只是淡淡的幾個字,說起來,卻是那麼的艱難,像是永遠都不再說了一樣。雖然只分開了短短的兩個禮拜,可是,直到現在見到福臨的臉,讓宛如覺得,像是相隔了一輩子那麼遙遠,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樣,那麼的遠,那麼的遠。
望著他的臉,發現他突然間轉過臉來看著她,宛如心裡一緊張,還是不由的低下了頭去,雖然是隔著白色的面紗,可是,終究,宛如還是害怕他認出了她。心裡是那麼殷切的希望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她,可是,真的看到他的臉的時候,宛如卻有害怕了起來,害怕他知道是她。
“給朕。”說著,福臨接過了宛如手中的香,朝著香臺走了過去,沒有多看宛如一眼,彷彿站在眼前的人,就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原來他壓根不知道是她。
心裡苦苦的一笑,原來,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或組是她多想了,他壓根就不知道是他。當聖女,不過是老和尚的一廂情願,不過是老和尚讓她幫助的一個忙而已,壓根就沒有其他的意思。又或許,就算是住在這個黃覺寺不過都是老和尚自己的意思。
“禮畢。”隨著老和尚的一聲命令,最後一項結束了。這也就意味著祈福儀式徹底的結束了。
站在那裡,看著所有的妃嬪還有宮女們全都離開,直到福臨都離開了,宛如和蒙古煙還是蒙著白色的面紗站在那裡。蒙古煙看了走在走遠的福臨看了一眼,拍了拍宛如的肩膀。“我們帶著面紗,九哥肯定是沒有認出我們,不要多想了。”
“也許吧。”宛如淡淡的說道,心裡一陣失望,想到了那一次在十一阿哥那裡,也和現在一樣,可是,博果兒都能認出她。隔著那麼高的高臺,低下的妃嬪認不出她來很正常,可是,福臨和她相隔那麼近,那麼,連他也認不出來麼?
兩個禮拜的時間到底有多長,宛如不知道,似乎很長,似乎又很短。可是,就是這樣短短的兩個禮拜的時間,福臨竟然那麼的沉默,到底是沒有注意,還是壓根就沒有往心裡去呢?宛如苦笑一聲,糊塗了,莫非她在福臨心裡的地位都不及在博果兒那裡麼?
良久,望著不遠處的煙雨,本來不想要多話,只是淡淡的說道,“到底是沒有認出來,還是不想認出來,他,終究和我是回不到原來,有些事情發生了,也就註定了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宛如以為自己會哭,可是,奇蹟般的,她說的時候勉強是那樣的平淡,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那樣的恬淡,什麼都不曾發生。
“宛如,不要想太多了。”蒙古煙能夠說什麼呢?自己是經歷過感情的,知道感情的事情被人是沒有辦法參與的。宛如和福臨的感情到底要朝著什麼地方發展,蒙古煙不知道。可是,有一點,蒙古煙確定,福臨是認出來宛如的,可是,卻沒有揭穿宛如。
蒙古煙不知道為什麼福臨會這麼做?不知道原因。但是,既然福臨什麼都沒有說,沒有做,那麼,蒙古煙也不會去說什麼,畢竟,感情的事情,是兩個當事人的事情,別人是沒有辦法參與的。但是,蒙古煙卻清晰的記得在宛如低下頭去的瞬間,福臨眼眸裡的呆滯和憂鬱。可是,終到底,在宛如抬起頭來之前,福臨還是轉過了身去,沒有正眼看上宛如一眼。
甚至在那個時候,福臨的眼神裡是帶著躲閃的,也帶著一些的內疚,可是,終究,福臨還是拖著自己沉重的背影離開了,沒有對宛如說上一句話。蒙古煙多想衝上前去對著福臨說道,“九哥,宛如有了你的孩子。”可是,看著地下的人,蒙古煙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
也許有句話說得對,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蒙古煙作為旁觀者,卻也不是很清楚。
“我沒事,煙兒,我們來這裡是來見老和尚的,而不是來見他的不是麼?”宛如突然間一笑,淡淡的說道,看到身邊的老和尚淡淡的說道,“師父,想來您該知道我們會來找你吧?”
“呵呵,女施主,老衲不知,請女施主來當聖女也只是一個巧合,怎麼,女施主找老衲有事情麼?”老和尚淡淡的一笑,那一笑,突然間讓宛如想到了自己的那個夢,那個笑容和夢裡的一模一樣,可是,這個老和尚卻在說不知道,到底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