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好歹,皇上的話你也敢違抗。”蒙古嫻冷冷的看了一眼宛如,她當然知道宛如在顧及什麼,但是,她就是要宛如難受,笑著說道,“皇上,就讓這個丫頭伺候你吧。”
“你不願意伺候朕,是麼?”聲音冷漠到了極點,襯托的這個大殿更加的空曠。
“是,奴婢不願。”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摳出來的,讓人害怕,可是,這樣的話,的確是宛如說的,甚至是不帶一點的感情,讓人感覺到了一陣絕望。抬頭望著福臨,福臨臉上的表情好看不到哪裡去,宛如只是一笑,只怕他是受不了一個奴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抗拒自己吧。
他是生氣麼?那麼,她等著他將自己拖下去砍頭,她就是要逼她。
“你。。。。。”
蒙古煙心驚膽戰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看到蒙古嫻臉上的微笑和宛如臉上的冷漠,敢忙說道,“皇上,讓奴婢勸勸她,她可能是受了驚嚇,不敢再伺候皇上了,從小到大,她的膽子就小,是被嚇著了。”
望著福臨,生怕福臨不願意,可是,等待了一會,福臨卻並沒有開口,蒙古煙趕忙朝著宛如說道,“你不要怕,皇上不會要了我們的命的,而我們也要保住自己的命,到了這個時候,我們死了倒是無所謂,可是,我們不僅僅是為了自己而活。。。。”
“不僅僅為了自己而活。。。”宛如當然明白蒙古煙在說什麼,不由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是啊,現在她不是一個人,她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一個屬於她和福臨的孩子。現在失去了福臨,可是,孩子還在啊,就算是自己不想要這個孩子,可是,畢竟,還是是無罪的啊,她不能剝奪了孩子生存的權利。
蒙古煙說完話,就站在了那裡。她知道自己是不用多說什麼,宛如都會明白,於是,也只是拉著宛如的手,在傍邊等待著。
一時間,大殿裡安靜到了極點,雲翳坐在那裡,一副無關自己的樣子。林朗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站在那裡,說不了話;而福臨呢,背對著身子站在那裡,終究,是沒有說話的。
看了周圍的人,蒙古嫻的臉都要氣綠了,心裡雖然是生氣。可到了這個時候,她是也不能說什麼的。這個地方,最有權力的人是福臨,福臨都沒有看口,蒙古嫻能夠說什麼,只能陪著福臨站著,心裡著急沒用,說話了就是沒有將福臨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環視了一下週圍的人,看到了福臨身上浸溼的衣服,此刻都已經溼了好大的一片,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蒙古煙小聲的提醒,“皇上,快讓奴婢伺候你換衣吧,不然是會感冒的。”
福臨一句話也沒有說,朝著裡面走去,蒙古煙看著宛如,見她抓緊了手裡的衣服,一句話都沒有說,跟著福臨走了進去,臉上的神色卻好不到哪裡去。
到了內室,宛如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心裡已經打好了主意,現在就將他當成是一個衣服架子,反正臉上是有人人皮的,福臨也不會認出來她是誰。而且,心裡依然斷定福臨是將她忘記了的,那麼,現在她就以一個奴婢的身份給福臨皇上衣服就是了,其他的,於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一句話沒說,默默的為福臨換了衣服,收拾了換下的衣服,就打算離開,卻不想,手卻被福臨抓住了。心裡苦笑,抬起頭來,冷冷的說道,“皇上這是做什麼,奴婢是雲翳王子的奴婢,皇上這樣怕是不妥吧,再說了,奴婢相貌平平,也不認為皇上會喜歡上奴婢。”
“告訴朕,你是誰?”嘴角抹過細微的微笑,卻是一閃而逝的,很快,表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奴婢是誰並不重要,奴婢的事情做完了,奴婢告退了。”說著,就想要從福臨的手裡掙脫掉,卻不想,不管自己怎麼努力,福臨就是不放,死活死死的拉著她的手,盯著她,索性,她也不多說什麼,抬起雙眸,對上福臨的眼,“皇上這是做什麼?”
“你沒有回答朕的問題,朕不會讓你走,剛才那女子說你是膽小,被朕嚇著呢,照著朕看,卻不想,朕從你的眼睛裡看不到害怕。”福臨緊緊捏著宛如的手,冷冷的說道。
“哦?皇上是不信奴婢了,還認為奴婢是別人指派來刺殺皇上的麼?”嘴上還是微笑,心裡覺在流淚,到了這個時候,福臨竟然懷疑她。
“給朕一個相信你的理由?”嘴角流過一抹的笑容,卻並不多言。
“奴婢沒有理由,如果皇上不信的話,儘管可以殺了奴婢,奴婢是。。。。”正說著,突然間泛起了噁心,使了最大的勁推來了福臨,找到了一個牆角乾嘔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了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