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令狐沖那漆黑明亮的雙目閃躍全然都是興奮,耳朵申的老長老長。
“我們吶~”楊蓮亭掏出塊銀子扔到桌上,起身伸了個懶腰“回房睡覺!”
良久,終於回過神,知道自己被刷的令狐沖不甘心從後追上“蓮亭,蓮亭,你這……”
可話音未落,便瞧見幾個穿著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調戲這附近賣花的姑娘。
那女孩慢慢逼退之下,不得已已然被圍堵到死巷,滿臉淚痕舉措不知,嬌小身體瑟瑟發顫。穿著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們,更是言辭輕佻,語句粗俗,時常還動手動腳。
令狐沖見狀咬牙切齒低咆“該死的邪教!”
楊蓮亭卻抬手攔下“你當真認為邪教該死?”
“那自然,所謂正邪不兩立!”令狐沖目光並未離開那女子,卻在這一月中瞭解楊蓮亭至深,也知對方必有用意,否則絕不助紂為虐,因而並未再冒然前行。
嘆息著,放開那人,這便是正派的通病啊,不過記得令狐沖最終與任盈盈相好,才沒了這兩派正邪之說,不過眼下卻不可能,畢竟任盈盈那丫頭早已死在自己父親手下。
令狐沖見對方不再阻攔,立刻衝上前,三兩下把那群人打趴在地“姑娘你沒事吧?”親切和藹的攙扶起,已然哭得梨花帶雨的賣花姑娘。
而那女孩 “哇”的撲入令狐沖懷中,而對方卻對這飛來豔福有些難以消受,求助似的看向身後楊蓮亭。
可對方卻瞧都未瞧自己一眼,左腳腳尖挑開哀聲呼痛的某人前襟,瞧了片刻“為何要偽裝成日月神教中人。”
那人立刻不顧傷痛,惡狠狠瞪向楊蓮亭“什麼偽裝不偽裝的,爺我就是日月神教中人,今你們得罪了爺,過幾日爺就找人收拾了你們!”
楊蓮亭聽著都覺得噁心,一腳踹向那混蛋,直接踢碎下顎“抱夠了嗎?抱夠了就走!”
令狐沖立馬推開懷中女孩“哦,哦!”兩聲,神情尷尬,灰溜溜的跟上,幾次搭訕可見對方卻鐵青著臉色,便只能忍下。
楊蓮亭一路走到城外,方才吹響口哨喚來兩人快馬。自己直接翻上馬背一路狂奔,就連身後令狐沖的呼喊都不曾聽見。
先前,自己似乎瞧見那人了……微微落寞,消瘦的身子,身後似乎還有小依跟隨左右。
他不確定是不是,但感覺那背影,那沙緞的面料卻是自己安排,自然能猜出幾分。
楊蓮亭苦笑,自己的確小瞧了日月神教的情報。必然從自己落腳處察覺某些規律,或人就在附近,聽聞自己訊息那人就趕來?
不過自己為何要調頭就走?啊,是不願見他,更不想被無緣無故抓回黑木崖。過去自己一門心思願留下還不是因對方?如今那人已然選擇趙王爺,雖說一再強調並未拋棄自己。可就是覺得幾分噁心,幾分玷汙了自己這毫不顧忌一心付出的感情。
午夜過後,楊蓮亭才疲倦的從馬背上落下。
靠於樹身,該死的混蛋,果然這幾個月時間還不過。或許半年後自己便能平靜的注視那人?心中再無起伏了吧。
不多久,令狐沖才趕上“蓮,蓮亭,你這是抽得什麼風?居然,居然跑了一天,累死我了……”說罷,便一屁股坐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
楊蓮亭瞧著那混帳小子,略帶無奈“別睡在官道上,免得被別人一腳踩死都不知。”
令狐沖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讓他頓感自己帶壞了風氣。想當年第一次相遇時,這小子雖說也去過青樓,可絕不會如現在這般時常言語輕佻,更不會古弄風雅。他有些擔心自己會去後,雪姨讓自己賠怎麼辦?
待兩人找了個破舊的廟宇露宿時,令狐沖覺得自己在不問便要活活憋死,可很顯然這件事讓自己所熟知的楊蓮亭有些失控,雖說知道不該,可依舊忍不住好奇。
想了半日,還是決定什麼都不問,享受對方送來的晚餐。
“真不想知道了?”楊蓮亭瞧對方那張臉都能猜出些心思,又怎麼會不明白對方的意圖?可還是有些高興,對方畢竟沒刨根就地問。
“啊,”令狐沖先是驚嚇,隨後便不好意思地抓著腦袋“想是想知道,可蓮亭你不是不想說嗎?”
令狐沖靦腆的模樣讓楊蓮亭自在不少,深深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不知怎麼說。”他自己的性格如何,比誰都清楚。
楊蓮亭喜歡步步為營,卻暗藏伏筆。令狐沖性格耿直忠友。如若一直對他欺瞞,當東窗事發後,說不定會怨恨,就算說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