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美人投懷送抱嗎?” 說著還搖頭晃腦,絲毫不知在旁人眼中這就是在說夢話。
令狐沖傻乎乎的直接把嘴中塞著的包子掉落在地,滾了幾圈才察覺 “你是不是沒睡醒?”
“相信你大哥,我定然能組你一臂之力!”先前那些九陰九陽的,眼下自己來了!“老子絕不能在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
如今楊蓮亭想想便後怕,如若先前是東方不敗先瞧見自己的呢?
雖說有易容,可畢竟並不牢靠,萬一對方察覺?
這人可不是講理的人,如若把自己抓了去,那又該如何?自己怎麼辦?
要逃,都逃不了!
東方不敗的內功這幾年來越來越高,對葵花寶典的運用也越發熟練。
過去自己靠招事取勝自然相差繁多,如若那人一上來便已內力相逼。自己也別玩了,直接收拾包袱和他回去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想到此,便越來越恨,越來越惱怒。
他很東方不敗的自以為是,他很那人萬事皆掌控在手中的優越,更恨他對自己的薄情!
而,另一頭,令狐沖雖說對這 大哥很是信任,可……怎麼說呢?他也知道對方有些滑頭。這玩笑的話不怎麼相信,確切地說,他直接把這話當作自家大哥沒睡醒的夢話~
隨後的日子,楊蓮亭更為注重隱藏自己的氣息,小心謹慎的很。絕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能讓那人察覺自己身處何處。
令狐沖自然也察覺到對方的異狀,心裡有些好奇,卻硬憋著不敢問。他記得自家大哥在那日說過,過了今日別在提起此事。
他自然知曉,那人傷害楊蓮亭非常深,否則這含雅對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大哥,絕不可能在那瞬間流露出受傷的神情。
可,這幾日楊蓮亭顯然在躲避誰。他很好奇,到底是誰?
從楊蓮亭言談中他琢磨了許久,終於明瞭是過去的老情人後悔了,要回來找他。
令狐沖當下不屑,什麼東西!自己在外招三惹四,有了旁人,還不知如何擇舍?他大哥這麼好的人,就是等著被人挑的?
雖說暗罵那人混蛋,但同樣,另一個好奇的聲音悄悄爬上心頭~什麼樣彪悍的女子會對一個男人如此窮追不捨?
那夜,兩人露宿與曠闊草原中,楊蓮亭有一下沒一下的挑著火堆,心裡想著自己的事兒。
令狐沖不是能靜的下來的人,如今抓耳撓頭的,這問題他已經憋了好幾日,次次想問,可次次不敢問。
當夜,這夜深人靜的~令狐沖瞧見楊蓮亭靠在草地上,微微卷縮身體,望著那輪明月。
心裡實在是別不下去!
慢慢騰騰爬到楊蓮亭身旁,看似漫步盡心的撥著草“大哥。”
“嗯?”微涼的風,拂面吹來,當真說不出的寫意……
“那個,你,你,”令狐沖吞吞吐吐,他實在是說不出那日楊蓮亭這般流氓的話,便只得總規中矩道“這幾日來追你的,是你過去的愛人吧?”
“嗯……”就知道那傻小子 想問。
“誰家的姑娘這麼大膽?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追?”見楊蓮亭並沒表現出任何不耐煩,令狐沖心裡那份好奇爪的他都快難受死了,立馬討好的趴下,貼著楊蓮亭嬉皮笑臉的追問。
“我說是姑娘了嗎?”淡然,極其淡然的反問。
令狐沖大腦有些轉不過來,還傻乎乎的反問“不是姑娘,難道還是男人?”
“嗯……。”背對著那傻小子,就是不理他。
令狐沖覺得自己有些風中零亂了,許久許久,才反應過來,抓著楊蓮亭的肩就死命搖晃“什麼?!怎麼可能?!居然是男人呢!!!”
楊蓮亭被晃的舒服,越發懶散的“嗯~~~”了聲。
令狐沖就在崩潰於絕望的中間,死死瞪大雙眼“誰,那個混蛋?三年前?你還說你們相識時你才十五!我本以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姑娘!那個混蛋在你這麼小就對你下手?!他還是不是人?!畜 牲啊……”說這,便覺悲從中來,要不是當年與自己失散,他打給需要面對如此殘酷的人生?需要面對如此獸心病狂的人?在他心中早已認定,是某個怪叔叔,瞧上了自家大哥這身好皮囊,便威逼拐騙了他。
楊蓮亭回頭瞟了他眼,打了個哈氣“我把日月神教教主睡了三年,行了吧?”怎麼怎麼苯?自己已經給了不少暗示,還猜不出?
這淡然地口氣,這淡莫的眼神,這無所謂的腔調……沒什麼洋洋自得,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