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除根,教主聽我次如何?”
眼前那人僵了片刻,被楊蓮亭那句柔軟之言所惑,居然問都不問便點頭。不過轉念想來這老頭留著也是隱患,還不如拿來哄哄眼前這傻小子。
抬頭便瞧見楊蓮亭這幾日來首次展露的笑容,心中揚起絲暖意。畢竟殺任我行,也是為了自己安慰,蓮亭心中卻有自己。
想到這,那撥好的蝦仁便進了身旁那人碗中。
楊蓮亭此刻還想著任盈盈的問題,便沒多加在意,極其自然的塞入口中。卻不知身旁那人心中的動容,以及那溫暖的笑意。
“教主,那任盈盈吶?”躊躇片刻,楊蓮亭試探的繼續訊問。
東方不敗放下碗筷,略帶奇怪的注視道“那只是個還為長大的丫頭,你問這為何?”
“留著終究是個隱患。”楊蓮亭覺得這原則性的問題,自己不能避讓。既然東方不敗聽自己所言,勢必會剷除任我行,那原著便不是不能更改,只要任我行除去,這笑傲中還有誰是此人的敵手?楊清風?可這兩人卻無半點交際阿。
更何況自己也不是軟肋,在必要時自然會出手相助。
“你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為何要對一個小女孩下此毒手?”東方不敗自然不明,卻見他神色躲閃,自然知曉他隱瞞之意,當下不悅道“無須多說,任盈盈留下。”見他懷疑之色,便為惱怒異常“還是說,你認為我連一個女孩都不如了?”
無須多言,楊蓮亭自然知曉先前所言傷了此人的自尊,不過想來,少了任我行,就算向聞天帶著任盈盈和那令狐沖上山,那也翻不起什麼跟頭。
當下便乖乖用食,只是神情還略帶不滿之色,雙頰一股一股。
東方不敗先前還略帶不快,卻也被他這好氣地表情而摸去,心中微嘆。自己能拿他如何?這些許不快,自己便擔憂異常,看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