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替他求情的那三人,起身便大步走出房門。
楊蓮亭見人走後,被小依嘆息著扶起“我去替你和教主好好說說吧。”語氣頗為無奈。
可對方卻含笑搖頭“不必,教主還在氣頭上。如今前去,只會連你也罰了。”說著依舊推開對方,蹣跚著向後院走去。
那一車的柴,楊蓮亭並未劈完。畢竟連走路都困難的人,此刻怎能拿起那十斤重的斧頭?別說劈了,就是搬塊木頭,都困難非常。
就在他昏倒與木柴旁沒多久時,華典便瞧見,暗暗讓一旁監視的人退下,自己抱起他,放於一旁軟地上,解開早已血淋淋的衣衫,略帶無奈的嘆息。
華踅塵看著那滿身的傷都疼,單手拿起斧頭“哥,你說教主要折磨這個小傻子多久?”
“哎,就看這教主又多惱他吧。”或者說,有多在意他。華典看著那傷口,也知先前勒的過緊,不便再包紮,上了藥便敞開衣服,一同替那小子完成省下的工作。
幾日來,這上下互相隱瞞的工作做得著實不錯。最起碼東方不敗此刻心情絕佳的看著教內事務,聽著手手下彙報那傻小子今日砍了多少柴。
他就不信,那砍柴會比伺候自己來得輕鬆?
卻不知,身旁那幾人著實認為如此,心中更是羨慕異常……
然,另一邊楊蓮亭此刻正躺在柔軟的青草上,身旁小桃紅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連帶這幾日前來幫忙的那幾人伙食上也有了質的飛躍。
懶散的趴著,一手拿著黃瓜亂啃一手翻閱小說,時不時地看向遠處還在為自己劈柴的華氏而兄弟之一那人。
這背後的傷還未好,這幾日不能洗澡讓他難受的要命,都不好意思離小桃紅太近。
“瀟大哥,你說教主為什麼非要打你?”小桃紅哭哭啼啼的摸著眼淚。
這句話一出,身旁所有人都立刻豎起雙耳。這如今教主鞭打身旁最紅之人,赫然成立這幾日日月神教最為感興趣話題之一。
可惜,教主他們不敢問,眼前那人又守口如瓶。
楊蓮亭愣了下,隨即溫和的摸著小桃紅的頭“丫頭,男人的事,你別多問。”
現如今換班而來的華踅塵幾乎立刻以為小桃紅會生對方的推託之意的氣,卻不想那丫頭居然滿臉通紅,崇拜的瞅著對方。當即,便恨不得撞牆而亡,他則麼就忘了?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呢?
這邊,楊蓮亭太太平平過了半個多月,傷也好的七七八八,最起碼不會出現感染上的問題時,可另一邊那東方不敗早已按耐不住。
原先還等著那傻小子跑來求情,就算不是求情也該是託人來說或抱怨幾句,可彙報之人卻隻字不提,似乎還逍遙自在的很吶!
東方不敗氣急,難道說,後院劈柴居然比自己這兒來的舒坦?
不論如何,他都不願承認。眼下的小依他們已然讓自己無法忍受,如今穿衣款待,梳洗等一切需近身事宜都免了。自己動手,卻不知這如今生活沒了往日那般舒適,更沒了往日那般輕鬆,似乎需時時警惕,警惕旁人知曉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讓他越來越煩躁,手下死的人更不計其數。
卻已就沒人敢勸,更沒那往日在自己大發雷霆時,卻依舊平靜的為自己斟滿茶杯或抵上酒杯的男子。
最多的不過是那些仁義道德之輩的口口求饒,或便是讚揚之聲。請教主息怒,請教主開恩,請教主網開一面,請教主……!
混帳!他不得不承認身旁少了點什麼,似乎少了一道聲音,永遠用這漫不經心,可有可無的語氣說“無所謂,息怒息怒啊我的教主。”又或者是“別生氣,死不死都一樣。”這類看似無關緊要的言語,卻往往最能撫平心中的急躁。
東方不敗不願承認,自己似乎開始惦記某個混帳,卻又不知惦記他什麼?
往日這個傻小子在自己身邊都作過些什麼?
仔細想想卻發現並沒有任何事物需要他的參與,可從清晨睜開雙眼到日落後的睡眠前,時時刻刻,那人都出現著。
無法忍受這種感覺,東方不敗怒火沖沖的拋下一干眾人,在日月神教各長老於管事的目送下向後院某處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吶吶,陪亭子衝榜吧~一起去摸新書榜的乳那個啥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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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我知道,今天又卡在咽喉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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