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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神情微微有些不忍,心中不知如何想,居然開口說道“這是蓮亭讓我給教主送來的。”

如此多此一舉的話,卻讓教主含笑。小柳只覺得他們是這般多餘,居然夾雜在兩個鬧彆扭的人中。

第三日清晨,如記憶中的敲門聲,隨後推開緊閉的房門,東方不敗終於見著自己心中微微有些思念的人,確定的確如自己心中所思那般,步履矯健,終於松下那懸著的心。雖說覺得自己心態過於可笑,但隨即卻裝模做樣緊閉雙目,已然是在熟睡中的神態。

楊蓮亭見他側躺於床頭,手中卻拿著一本書,眼簾下懸掛著一絲疲倦的乏力。忽然覺得自己這幾日所作之事做得有些過,可又想到那日,此人對自己那般冷酷,甚至隨後的殺意……

這個男人是不需要任何同情和憐惜的,楊蓮亭在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為他拿走書,輕輕推了幾下“教主,時辰已到,該起床了。”

東方不敗睜開雙目第一眼便瞧見他,心情不由好了幾分。嘴角含笑淡淡的一個“好。”字脫口而出。

楊蓮亭被他那自然而然的笑容鎮住,並非絕美,卻分外動人。可繞是如此,他依舊說了句掃興的話“幾位夫人問教主何時前去她們房中?”一邊為他拿來毛巾一邊認真提議“教主的確有許久未去夫人房內,幾位夫人依然時常拿下人撒氣。教主是否要去看看?”

毫不猶豫地一腳踹住東方不敗痛楚,楊蓮亭便是要見他瞬間的變色。

“他們?哼,我看是你的小桃紅被打,你才會開口吧?”果然,先前還不錯的心情灰飛煙滅。

心中頗有幾分愉悅“不,小桃紅並未挨罰。”楊蓮亭不帶任何感情的如實說道。

“那你還管這些做什麼?”想到自己後院的那些女人,東方不敗便覺得是到了除去的時候,不知什麼原因,自己恐懼見著她們,更覺得那幾個女人是自己說不出口的恥辱。

“小人越軌了。”平淡的伺候東方不敗起床,穿戴好衣物,為他端上早餐,便又平靜的退到身後。

東方不敗對這小子如此行為依然感到憤怒,可連想到前次,自己不過掀了桌子,他便去管事那領罰。這怒火只能硬生生壓抑著,唯恐在做何事讓他誤會,自己傻乎乎送上門給旁人挨板子。

口中吞下那香甜的麥粥,東方不敗低垂眼簾,不願正色去瞧那人“我並未讓你去領罰。”壓抑了兩日,他終究還是想問“為何要去?”

“這是院內的規矩,小人惹惱了教主,的確該罰。教主仁慈,但小人不該不知。”楊蓮亭平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東方不敗拿著小勺的手顫抖下,往日恭為的話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情緒,如今卻是滿身的無力“你不必如此,與過去那般就可。”

“過去是小人不懂事,教主並不怪罪,已然是小人的福分,如今小人明白,便不該再讓教主為難。”看著自己所言,讓東方不敗越發僵硬的身影,楊蓮亭自己也覺得有幾分難受。可對此人,如若不狠下心割捨的話,將來當真不知會如何死在他手中。已經是第三次了,自己真正該明白……

那人沉默的用完早膳,起身去書房處理日月神教一日的事物,而自己便朝廚房走去。

午膳過後,難得有幾分空閒的東方不敗,瞧著窗外盛開的桃花,不由來了幾分詩興。提筆畫下那朵朵盛開的嬌豔桃花,又在一旁題詩一首。放下狼毫,見自己畫的不錯便略帶興奮得側頭詢問還在研墨的楊蓮亭“如何?”

而對方則一字一句看著那詩詞,神情中帶了幾分惋惜,卻有些說不出滋味的失望。

楊蓮亭瞧那詞句中赫然少了過往的雄心霸氣,卻多了幾分兒女情長,不由感嘆,詞雖好,這人終究還是與書中那人一般,只願得一能相伴一生之人,而非雄心勃勃。

“不錯,很是纏綿吶。”幾日來,楊蓮亭第一次對東方不敗笑道。

望著那讓自己眷戀的神情,他控制著心中某些不該產生的情愫,待那紙張幹後,便問道“你何不也來一首?”

楊蓮亭的確想來,卻只是想用詩詞激發東方不敗過去的雄心。如今的他雖好,可他更渴望能瞧見往日站與巔峰,鄙倪蒼生之人,畢竟自己不可能與他有任何情感上的交際。

當下,抿了雙唇便吟道:“橫空出世,莽崑崙,閱盡人間春色,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夏日消溶,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而今我謂崑崙,不要這高,不要這多雪,安得倚天抽寶劍。”(選自:毛主席,念奴嬌 崑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