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依然鑽入褲內,一把抓住依然勃起的慾望,冰冷粗糙的拇指摩擦著頂部,細細摩擦,愉悅的瞧著身下那人急促的呼吸。
“東方!下去!你違規了!”楊蓮亭快被他活活折磨死“說好重頭開始,你的頭要從床上開始?”
東方不敗隨即一愣,戀戀不捨的把手抽出,高調的從懷裡掏出手帕,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擦著手上的地粘液“不玩就不玩,反正如今痛苦的是你~”
楊蓮亭都快被這混蛋活活氣死!“解開我穴道!”
“那,你是答應了?”東方不敗起身整理者衣服。
這架勢,如若自己不答應,他還不知會作些什麼!“東方!別得寸進尺!”
下意識的皺緊眉頭,卻見那人瞭然的目光立刻鬆開。他忽然明白,如若當真要的倒這人,必須要改變某些看法,比如……“不行,你必須說!”又一次俯身,不停的在他臉上來回親吻“不說的話,便不放你起來。”手,再一次的沒規矩胡亂撫摸。
“行!行!你說什麼是什麼!”這完全就是在點火!他有多久沒發洩過了?居然還這般折磨自己。
心滿意足的起身,解開他穴道,不再多加糾纏,離開他的房內。
如若說,楊蓮亭此刻煩燥異常,不知該如何是好。那,東方不敗則皆然相反。
有些東西必須失去後才明瞭他的好,比如作為上位著的他。
過去他便明白,楊蓮亭吃軟不吃硬,只可惜,自己的性子與他一般。過去他萬事順著自己,如今還想要得到那人,便不能再如此。
楊蓮亭並不是無理取鬧之人,他不論什麼是都回率先考慮自己人。其次,才是自己。
這樣的人,把一生交託,都能極為放心,更無後顧之慮。眼下要做的,只是放開自己的心,不能再與他硬這來。
風清揚固然能走得了他的心裡,可自己與他畢竟三年,雖說自己未曾珍惜,但那三年他照舊能瞭解他良多。
如今要做的是什麼?東方不敗愉快的考慮著~
其實,不論如何那人都逃不了。冷笑聲,風清揚能給他自己給他的一切?他所感興趣的錢財,地位,權勢,還有。。。。。。身體?
92 腦殘者,其實也有她可愛處。。。
東方不敗怎麼想,無人知曉,但楊蓮亭看著滿載而過,不再多加糾纏的東方不敗則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怎麼會出這手?就算兩人爭吵相鬥自己最終與他恩斷欲絕都想過,也就沒料到此人居然會,會這麼讓自己先同意了。
眼下好,到是把風清揚這無辜之人拽來受苦。
原本還想等自己能全然放下這段情,而那人還有心於自己,兩人便在一起,什麼長長久久,一生一世,都不去想,過一天算一天。
這世界,其實何止東方不敗覺得自己是個異類。
真正的異類不就是他楊蓮亭?如今只是無人知道罷了,可欺瞞得了別人,卻無法瞞得過自己。
自己對東方不敗來說是一種救贖,可反之也不是如此嗎?兩個異類在相依相靠罷了。
撤了個笑容,楊蓮亭搖搖頭心裡卻想著,怎麼和風清揚解釋。兩人之間關係還在微妙中,眼下東方不敗表面不說不做什麼也就罷了,如若作了什麼說了什麼自己就尷尬了。
當下,他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腳!收拾包袱,咱去城內住著~
烈風自是百般不願跟隨,他家君兒說不定還會回來看看自己呢,它走了,君兒豈不是找不到自己?委屈得嘶鳴著,便是被楊蓮亭活生生拖走。
一人一馬磨蹭著隨意找了家客棧,主人與馬都沒心情無精打采的發著呆。一個想過去的情人,一個在想自己的老婆。
也不知道東方不敗發現他跑了後會怎麼著?又是恨得牙癢癢,還是想些別的?
瞥了下嘴,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
這次楊蓮亭並沒做的太狠,消失得乾淨。只是換了個住所,光明正大的坐在客棧二樓,望著街邊行人,慢酌慢飲。
眼下煩心事太多,自己獨自逍遙多快活?先前說的話算什麼?沒聽說過男人都靠下半身來思考的嗎?先前並不是他的回答,而是小楊蓮亭的回答!與自己無關!
如今有了空閒時間,該關心下自家弟弟了……
便在此時,忽然聽見身後那桌兩個少女的對話,覺得耳熟可疑,又聽這語句中居然有自己姓名,便更覺奇怪,當下回頭……
楊蓮亭有沒有權力後悔?悔恨來這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