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會發展成什麼樣難說。更何況,如若讓他對其他正派不下手,這更是不可能。
心中有了幾分雜亂,先前所想好的對策,如今似乎不能用了……
朱棣並不著急,笑意橫生的掃了眼眼前這青年,自顧自為自己倒了杯茶,更是從窗前原本是屬於東方不敗的糕點拿了來,慢慢送入口中。
他到是想知道,到如今這局面,眼前這小子又會如何行事?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評論神馬的我不會再看,完全印象寫作思路……這篇文一開始還好好地,後來……所以當時我堅持不下去~要看也等完結後吧,反正當時我被折騰也就折騰卡在完結前……就差最後一口氣了……最後感謝還有人看,感謝還支援某隻的我~俺為了一心寫下去,評論神馬的都是浮雲了~
第 163 章
過了許久,楊蓮亭心中掙扎依舊,卻終究還是緩緩開口“如若……”雙手握拳,眉頭緊鎖“如若……日月神教再次改名呢?今後不再過問江湖,一心只做個商人?”
這一說法在朱棣預料之中,因而他含笑反問“那,又與之何干?”
此話之意則是,日月神教是不是江湖中人又有什麼關係?他要掃除的是障礙,禍害,以及某些無法預計的阻礙,並非針對什麼。
日月神教和那些作為正派之勢力都是他心中想要一一掃除的,這些不服管教,又愛惹是生非之人,是他與父皇心中之刺,更是一大隱患!
他父皇能靠明教之力走上這寶座,難免旁人……
說實在的,楊蓮亭並不適合政治,應當說他並不擅長此類。
過去的蕭索之所以蹂躪自己兄長,更是把對方調。教成對自己乖巧聽話的寵物,卻終究不曾想過拉對方下水,自己坐上蕭家之主。
這其中便是有著幾分旁人所不知的道理,蕭索恨,恨蕭家,恨自己大哥的母親,恨自己的父親,同樣也恨與之有著血緣關係的兄長,可在如何說,他都是蕭家之人!
就算不作任何貢獻,卻也不能讓它的輝煌,在自己手中滅絕。
因此,當他明瞭與兄長相比,自己在政治上的才華遠遠落後時,便不再動過那種心思。
而如今,楊蓮亭對面所做則是把整個明朝推向巔峰之人,為皇權,不顧外界說道,把自己侄兒硬生生逼死,外界眾說紛紜,這文宣帝到底有沒有死後人無法得知,可楊蓮亭卻覺,死不死都一回事……
當朱棣有心爭奪皇位那刻起,那年少的君主便無任何勝利的機會。
然,他自己呢?
固然比旁人多了一世,可不善便是不善……
楊蓮亭如今很想問問眼前那人,他到底要如何方才能放自己一碼?
可轉念一想,自己決不能如此輕易認輸。
不單單是信念之說,更為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欣賞也會全然在瞬間灰飛煙滅。
楊蓮亭目光瞬間轉變,不似先前那般溫和,而如同出肖之劍那般銳利。
朱棣不由一陣,本能之中多了幾分警惕。
可那人卻並未做什麼,嘴角的笑容依舊淡淡的,柔柔的,如若不曾看他的雙目,或許旁人還道這人並未改變。
楊蓮亭放下手中已經涼卻的茶水“華山,掌門應當是我弟弟令狐沖,此人如何皇上心中必然有數,其他門派我也不會攙和其中。然,這名門正派如今正在內戰,為何皇上不定下心思慢慢看完?”嘴角上揚的弧度又大了幾分,眼眸之中更是多了幾分自信“至於日月神教,至始至終則在我的掌控之中,皇上有何不放心的?我對這高處不勝寒的位子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啊……”拉長了一聲嘆息“當我與東方放下紅塵一切,攜手天涯之時,這日月神教又落的什麼下場,更不是我所關心,我只求自己還未放下時,它安然無恙便毅然足夠。”
這朱棣不是說不能答應,除去其他,這華山暫且放放也不是不可。畢竟,華山在多年前毅然飽受風霜,說他是個門派,毅然給上幾分面子,上上下下加起來才幾個人?還敢號稱華山派?!當真是笑話!
其他五嶽……朱棣低頭喝著已經泛涼的茶水,這楊蓮亭還想替自己換茶,卻也被推開。
如今江湖,可不單單只是五嶽相鬥,其他大大小小門派都參與其中。
如若稱此時……
便在這時,楊蓮亭忽然開口說道“皇上,這打壓或許並不是長久之策,一味打壓,說不準那群人越大越勇,甚至藏身與你所不知的地方。還不如……”說道此處,卻拉長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