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呸!你小子安心了!他自己則慘不忍睹了!那邊東方不敗和風清揚怎麼辦?!哎……怎麼拒絕了也拒絕不乾淨?
抿了下唇“平之,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昨日我也說了。不會接受,你別再逼我,否則後果是我們都不想預料的。”他不是要恐嚇那孩子,只是在不說,林平之便會失了分寸。
眼下,他雖說關心林平之,也對他照料有佳,但說穿了,在他心裡,這小子還只是個娃,自己想照料著而已。並沒什麼特別投入的感情,更沒那種意向。
如若是過去的蕭索,他自然會一把抓來收入懷中,怎麼玩,全憑自己的興趣。想來,這林平之定然會乖乖聽話,反而還感到喜悅。
只是,現在的自己必須收斂。
這時代,和他過去的時代在這方面完全是背道而馳阿。絕不是可以玩玩之地,進而如若上了這小子,他明日便要負責!畢竟林平之是好人家的孩子,而非那種煙花之地的人。
林平之的落寞他自然瞧在眼裡,心中狠狠地嘆了口氣,便向外走。
東方不敗和風清揚早已知道這段時日走不了,光看楊蓮亭對這某人忙前忙後便知曉。
不過這次他們沒有任何惱怒,反而多了幾分興趣。
莫嵐有了身孕,說實在的,也有三個多月,一直以來都很平靜,更沒任何害喜這類懷孕的表現。
可不知為何轉眼的,害喜的厲害,渾身乏力,臉色也蒼白的可怕。更是吃什麼吐什麼,先前讓大夫瞧過,可就連那藥喂下,她都給帶著胃酸吐了。
翰墨在旁急得團團轉,拽著莫嵐的手邊說“把孩子打了吧,大不了我們出去撿個,如果生的時候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
這樣的話,讓身旁幾個大男人有些無法理解。畢竟在他們概念中,不論怎麼說,就算妻子有生命危險,這孩子也該生,而非現在這點問題便說打就打了。
楊蓮亭更是把林平之拋到腦後,想著法子給她安胎。
莫嵐再次喝下藥,甩了翰墨一巴掌“打什麼大,都在肚子裡了,更何況這能打?你拿什麼給我打?讓我在外面蹦迪幾下讓他自己掉了?”
孩子,固然重要。但就他們所在的世界,只要還未出生,便有著選擇權,要,還是不要。
每天,每小時,有多少孩子被打了?
楊蓮亭想起自己那雖說見過一面,卻在極其恐怖狀況下見著的孩子“翰墨,別鬧莫嵐,去外面涼快涼快。”這盛夏,除去是去涼快的?
可翰墨照舊會乖乖的出門曬著太陽,一臉的憂愁。
開始幾天莫嵐還受的主,楊蓮亭說買個丫環在旁伺候著,這兒都是群大老爺們,自然不同。
可那丫頭買來才半天,莫嵐就收不住,不給下床,還不給上廁所了是不?惱怒之下,直接轟出門。
孕婦的脾氣都不回太好,楊蓮亭親自主刀來伺候上。
翰墨在一旁根本沒事可幹,這種與瞧見莫嵐喝了兩口粥,便殷勤的上去喂。
風清揚他們瞧著有趣,畢竟在場就算東方不敗娶妻過,卻也沒過孩子。
眼下,這孕婦雖說作了點,但還真有些與眾不同。
乖乖喝了幾口,莫嵐忽然拽著一旁路過的楊蓮亭袖口。
這會兒,大夥都在涼亭中吹著涼風,瞧著月色。
莫嵐自然不會迴避,反而還大大咧咧的坐在其中,瞧著他們飲酒作詩。
楊蓮亭手中還拿著酒杯,因著酒精的作用心情甚好,回頭燦爛的笑道“怎麼?想吃點什麼?”這幾天,她瘦得厲害。
誰知莫嵐忽然哭了,這淚水怎麼都止不住“我要芝士蛋糕,乳酪蛋糕,牛排,二十年的紅酒,小羊排,還有魚子醬,蛤蜊,義大利麵,匹薩……”
翰墨則嘆息的放下手中的粥“嵐,你知道這兒許多材料都沒有,你讓蕭索如何給你做?”他根本是不下廚房的人,如今莫嵐的飯食都有楊蓮亭親自操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該死的世界什麼都沒有!我為什麼還要在這?我活了一輩子夠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再輪迴到這?這根本就不是我的世界!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更不是蕭索的!”瘋了似的,抱著頭“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翰墨把她抱入懷中,無奈的嘆息著“對我們來說,這一世已經是恩賜了。別人要,還沒有呢。在適應段時間就好,沒事的。我和蕭索不是都陪著你嗎?沒事的。”他又何嘗不想?
這世界無法讓他們真正適應,不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