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是多不安?
一天一個想法,說不定今天愛的死去活來,明天就甩了自己。
很多事,說不準,也說不好。
眼下,當東方不敗還以為那人能與自己在此回到起點時,他卻忽然說了這番話。
這讓他無法確定,他是要完全的離開自己,還是,只是發洩一番,然後再和一隻貓而一般的溫順?
這時,他又想起那個人,風清揚!該死的風清揚!他原以為此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危險!但到頭來卻也因這人自己功虧一簣!
憤恨的捏緊雙拳,楊蓮亭是自己的,決不能讓給任何人!不論是誰!
然而,另一邊,與東方不敗說了許多的楊蓮亭,同樣也與風清揚說了不少。
的確,自己眷戀他的溫柔,的確自己迷戀他那份從未有人給與自己的體貼入微和關懷。只是,自己終究無法對他動心,過去那份信任和愛全然給了東方不敗,可到頭來自己得到了什麼?
現在的他,不想接受任何人,任何事,包括風清揚。
說罷,轉身,對小依說,他下山一次,去買些東西。
可,此次一走,卻怎麼也都沒回來。
東方不敗自然認定那人離開了,完完全全的離開自己,而風清揚也認同這點,那人,需要一段時間的冷靜。
翰墨被抽了一頓,不敢發表任何建議或意見,雖說吞吞吐吐想說些什麼,但當真被打怕了。
直道第二日中午,終於從睡眠中走出的孕婦莫嵐,一邊毫無形象的抓著腦袋,一邊打著哈氣說“蕭索說自己去買東西,就肯定只是買東西,他這人挺灑脫的,拿得起放得下。”
莫嵐這句話,讓打算告辭的風清揚也忽然停住腳步,不敢置信的回頭。
那,消失了一夜的楊蓮亭此刻又在何處?
那日,楊蓮亭之所以離開的確是需要冷靜冷靜。
原先便因東方不敗跑來,自己的信任而對任何事都抱有一定懷疑,原先他性格便是謹慎,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只所以瞧不出,也不過是楊蓮亭的苦苦壓抑。
轉而,風清揚那夜所做,讓他知道自己必須說些什麼,對東方不敗對風清揚。
的確,他的確愛東方不敗,可那又如何?就算現在還單單愛著他一人!愛得死去活來,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不是?難道說,這便能彌補過去兩人之間的那些痛楚和傷痕?
顯然不可能!顯然這是在做夢!
破鏡不能重圓,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哪怕你把鏡子扔進爐裡重新煉製,但那終究不是過去那面鏡子。
那次的傷,不可能就此消失。
但只所以一次次的願意接近對方,楊蓮亭難道不是存了一定報復心態?
別怪他,他也是人,他如此痴心的對東方不敗,可最終得到的卻是那種撕心裂分的背叛!
況且沒有上床,但楊蓮亭比誰都明白,那是因為東方不敗自己那是介意身體的殘缺!
如若是完好的他,廖不准他們會發生些什麼。
男人,最忌諱的便是愛人給自己戴了一定綠油油的大帽子,這頂帽子還是瓦亮瓦亮的!
從一開始的接觸,隨後的曖昧不清,他便是要不直接了當的回絕了東方不敗!讓他也掉著心思,讓他也書嘗下當年自己所受的苦!
而且,自己當年用了多久時間,他要翻倍的回報!
自己這人,又如何能看不出風清揚的意思,只是知道那人君子,故才留在身旁,讓他彷彿是警鐘一般,天天敲打著東方不敗!
上次,就因自己小小的表現,他就服氣轉身離去?
他有什麼資格?!
楊蓮亭不會放棄,他會好好回報那人。感情越深狠的也越深!
替莫嵐跑了此腿,下山買了些東西。他才不會離開東方不敗,眼下最起碼不會。他還要天天在那人眼皮子底下晃盪,讓他瞧得到,吃不著。
風清揚自己已然拒絕,可如若那人當真愛自己至深,那麼最終他會和風清揚走,或者說,他會帶著風清揚與自己離開此處。
楊蓮亭抿了下雙唇,手裡拎搭著三串糖葫蘆,這是給自家乾兒子買的。
說實在的,他實在是找不到回到東方不敗身邊的理由。
自己當真愛他,可那人也當真傷害自己過深。雖說自己心裡一次次的說原諒原諒,可那人太讓楊蓮亭失望。
不過,東方不敗認定自己愛他,還為他付出這麼多,就連翰墨都是為那日月神教找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