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替他找人吧,想到此,便起身“我與你一同前去。”
這一來一回的路上又是五六日,離楊蓮亭失蹤也有十四日之久。
高燧先是瞧見風清揚,隨後則是翰墨。去找人的屬下早已出去多日,三日來毫無訊息可言,便在此處住下。
第一日,便發現翰墨是可用之人,而且絕非庸才,更是難得的人才。當下便希望引入朝廷,但對方笑嘻嘻的回絕,或自己已經賣身給楊蓮亭為奴……
這句話一說,他自然明白,此人無心卷於朝廷,更無心輔佐。心中大感惋惜,可幾次三番試探,終究功而返。不過則暗暗感嘆,這楊蓮亭當真絕非等閒。
於是,有了時間的高燧,開始把矛頭轉向風清揚,這自己並不熟悉的人。
再然後,他發現,這世間有些小問題~比如,為什麼這兒一個個如此優秀的人,都看重楊蓮亭那傻小子!傻僕役?自己連帶都帶不走一個?他還是王爺呢!
又隨後,在靜心等待六日後,終於的倒訊息。
高燧的二哥,也就是當今二皇子,漢王似乎一個月前來過此地。當下不用說,也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眼下要找人。
可趙王爺則奇怪,他家二哥為何要抓對方?
心中有些懷疑,可這種事又不能暗來,難道要自己直接衝入他扣押人所在的別院,然後搶了人就走?
自家二哥對自己不薄,也算不錯,在朝廷上也暗暗相助過。
因而,他絕不可能為了這一個朋友的奴才而與對方鬧翻,當下飛鴿一封前去問問,對方則無所謂的回信說,自己抓錯了人,本想看看你瞧上的那人,可誰想居然抓錯了,也就這麼關著了。
高燧自然知曉絕非如此簡單,但見漢王已然決定放人,他也不再多問。
帶著眾人,在楊蓮亭失蹤二十四日後的某個時辰來到那座庭院。
那日,楊蓮亭還在哄身體疼得幾次要昏厥的林平之吃些東西,可對方就是撕咬著被子不理對方,整個頭還倔強的悶在被子裡,就是不理他。覺得對方逼急了就用屁股對這楊蓮亭,哼哼兩聲。
這完全孩子氣的表現讓楊蓮亭欲哭無淚,這娃,當真把自己當作長輩了?
自己要他叫聲爹,行麼?不過,想到此處,楊蓮亭又欲哭無淚,其實說穿了,他覺得更像娘……
他真想扔下東西轉身就走,可每次自己剛打算轉身,這林平之就把頭從被子裡探出,臉色蒼白,可憐楚楚……別怪楊蓮亭用可憐楚楚這個詞,問題就在於現在的林平之就是可憐楚楚,弱不禁風的模樣,委屈的瞅著自己。
於是,先前那些氣話也說不出了,畢竟誰會和一個孩子當真生氣?
就在楊蓮亭無奈嘆息的時候,林平之弱弱的冒出句“疼,我疼。”
這半大的孩子,過去被家裡保護的多好?獨苗一根怎麼可能不好?!
想到此,心裡又軟了幾分,自己坐到床頭,林平之居然自覺地爬到對方懷裡。楊蓮亭這幾日被他纏得也不介意,一手端著粥一手幫他拉了下被子“知道後悔了?下次別再做傻事了。現在先喝點粥,我餵你?”
“嗯。”心滿意足的林平之愉快的輕笑,頭還在對方懷裡蹭了幾下“你可知,我有多後悔?如若第一次見你,便和令狐沖一般念著你多好?”張嘴喝了一口粥,慢慢咀嚼著。
他有意拖延著頓飯的時間,越久越好……
對一切有些渺茫不信任的他,如今有些茫然不知眼下幸福的時光又有多少?
能拖延一日,拖延一個時辰也好……林平之想。
117 抓姦,哼哼~在床!
很久沒人這麼關心自己,沒人無條件的照料。就算當年爹孃在,也不會如此。爹總是對自己有嚴格的要求,而娘雖說溫柔,卻不會在自己長大後如此抱著他。
沒有親密的動作,沒有親密的擁抱,林平之覺得自己的肌膚都有了幾分渴望,渴望著被旁人愛撫,不需要很多,只要擁抱就夠了……
寫意舒服的被楊蓮亭抱在懷裡,喂著午飯,吃完後,還拽著對方的手不鬆開,慢慢的,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午覺。
就這麼靠著,他緊緊摟著對方的腰,聽著對方的心跳,這樣就不會作惡夢了……
林平之的心,很靜很靜。他覺得,只要在這個男人身邊,自己就能忘了所有的惡夢,所有的悲傷。
這人能讓他產生某些幻覺,比如,林家並沒滅門,比如,自己並沒有修煉辟邪劍譜……
楊蓮亭才轉了個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