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將疑著。
眼下,就令狐沖所言說的那人想要取而代之自己,轉而他又不顧自己的意思,第一個跳出,再傻,也會懷疑了,更何況又不是傻的過分,成痴呆的人。
左冷蟬見終於有人附和,雖說這是自己埋下的伏筆,但還是露出心滿意足的神情,寬慰道“我們五嶽中也有如此熱血之人啊,左某心感安慰。”
嶽不群見既然有人跳出,他也開口說幾句“左掌門所言極是,這日月神教濫殺無辜,視我們如無物,這太過可氣,眼下左掌門打算如何?”
左冷蟬見有人送上門讓自己點重點,立刻和打了雞血一般“我們五嶽本就是一家!如今左某提議,五嶽合併,共為真正一家!沒有上下之分,沒有高貴之分!真正的一家,讓我們一直對外共同對敵!”
下面猛然間議論紛紛,平靜的,還是隻有幾個帶頭的。
片刻,依舊還是那泰山的某某某,面色激動神情亢奮“那左掌門,認為誰比較適合?”
如此一來,這議論的更為激烈。
畢竟如今五嶽的頭是左冷蟬,自然有人提議是他,這也名正言順不是?
但,還有不少人提議以武定高下。
五大掌門之間痛痛快快地比一場,看看誰的武功高,誰獲勝,便來做這寶座。
楊蓮亭撇頭瞧了眼提議的那人,心中有些不屑。想來他是無聊的慌,瞧瞧這五嶽一同給他表演場戲吧?
之所以他如此說,只因,楊蓮亭實在是太過了解此人。
這東方不敗混入其中也就算了,怎麼?這翰墨也來抽熱鬧?
不過,這翰墨的提議一處,便立刻靜場。
嶽不群瞧著四周眾人的神色立刻附和道“既然,我們這次為的是攻打日月神教,而當今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則是一個武功高強,用心險惡之人。這寶座上之人不單單要我們心服口服,更是能力戰那東方不敗這狗賊的!”
“好!”
“好!”
“說得太妙了!”
場下一片符合,就連嶽不群存了心在說到寶座之時,特意指著左冷蟬的上座,都沒人察覺任何異樣,除了左冷蟬本人。
寶座之上那人冷笑著瞧著嶽不群,心中只道是,什麼君子劍,狗皮!還不是想要我屁股底下的位子?
雖說心中如此咒罵,但他還是起身,抬手安撫道“不錯不錯,嶽掌門說得很是道理,那麼我們五大門派的掌門比試比試,點到為止吧。”到底誰能真正做上這寶座,還不定呢!暗恨咬牙。
楊蓮亭則站在令狐沖身後,稍稍俯身在他耳旁笑言“嘿,小子,你師傅也想要左冷蟬的寶座呢。”
“很正常,如果不是知道左冷蟬那廝的鬼主意,我也想要呢!”明白這就是幫他師傅。
楊蓮亭瞧了眼他的側面,暗笑,再怎麼辯解,他心中都起了疑,畢竟……在他心中的師傅,可不是這種貪圖權貴之人。
“你小師妹瞧著你呢,瞧那目光,嘖嘖,我都擔心你熟了。”甯中則不是沒注意到自家閨女的神態,只是順著他的目光瞧去發現是令狐沖,便不由搖了搖頭,隨那丫頭去了。
令狐沖聽他一說立馬想要回頭看,卻又不好意思,彆彆扭扭別提多奇怪。
泰山掌門天門道人已經氣紅了臉,楊蓮亭站遠處瞧都覺得像關羽,不知道近看著熱度會不會比嶽大小姐的目光熱度更高几分?
笑了笑,心中從一開始數,還沒數出十呢。
天門道人怒吼一聲“我泰山似乎還沒同意合併之說吧?”
這下,愣的可不只是一人兩人了。
左冷蟬萬萬沒想到原本以為最好控制的泰山派,如今帶頭反他?
“這,這,這是何意?難道天門道人你這是打算幫邪魔外道助紂為虐嗎?”看似激動,其實連別人掌門都不叫了。
這一個小小的指示立刻讓楊蓮亭記不住名字,卻在泰山派德高望重的那誰誰誰立刻出場。
立刻以心痛極受的神情出現在世人面前“師侄啊,你怎麼誤入歧途?你,你這讓我如何對的起你師傅,對的起整個泰山派啊。”
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反正立馬要沒泰山了。楊蓮亭實在是無聊的慌,在心中吐糟,已經吐了大半天了。
“玉璣子!你別當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想些什麼!”天門道人氣的渾身發抖“你,你這個老匹夫!和旁人裡應外合!想要奪我泰山門掌門之位!心術不正!如今更是聽從旁人所言,對我栽贓陷害!我只是說不同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