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今這分忐忑不安。帶著勝利者的喜悅與安定,便也慢慢跟著他走,心中猜測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許久,風清揚終於停下,多日來,他一直想要言語的詞句,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緩緩地嘆息聲,搖著頭“我一直不覺得自己比你差了什麼。”
“但輸者終究是輸了。”東方不敗冷笑。
“的確,如若說武藝,我自覺並不比你差,而情愛上,我則比你能對楊蓮亭更好。”便是因這份無私,他才拱手把那傻小子讓給此人。常人都說,既然他幸福,自己何必在過糾纏不休?適當的放手,卻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放手。
從內心深處而言,不願看他為難,不願看他困惑……自己終究一生,好不容易能得、瞧見的情字,最終還是輸在了時間上。
“不論如何說,蓮亭心中只有我。”對這點,他一直自信著。
“不然,”風清揚笑道打斷,對於這點,他比誰都看的透徹“他心中誰都沒有,否則為何昨日所言,卻一直遲遲不願告訴你我?直道無法相瞞才說出口?你們相愛多年,可他卻從未與你提起過自己往事,否則以你的智慧,會到如今才發覺?”說到底,這小子瞞得太深,太徹。
被戳到痛處的東方不敗卻並不表露任何憤怒之色,依舊掛著那絲冷笑“的確如此,可那又如何?這便是楊蓮亭的性格,難道他對你便提起過什麼,不成?”最後一句,多了幾分激將的意味,以及淡淡的渴望。如若當真告訴此人,自己又算什麼?東方不敗既害怕知道,卻又渴望知道,心中隱約多了幾分掙扎於苦惱之色。
風清揚自然是搖頭“不,的確沒有,但他卻帶我去了那幾處地方不是?”
東方不敗豈能聽不出對方言語中的那絲得意之色?心中惱怒更盛,卻不能怪罪於任何人。如若自己從一而終,如若自己能對那人細心些許,便決不會發生此事!
“那不是是順路罷了1這惱羞成怒之言脫口而出,隨即也冷靜下來“今日,你找我前來到底何事?”
“如若我說,那人我並不打算讓與你呢?”嘆息著,望著那逐漸明朗的天空,風清揚此刻心中很糾結,微微的刺痛以及化不開的點點情愫,讓他感到濃濃的不捨。
東方不敗冷笑,可那藏在暗處的那人卻心中一陣。
其實,他如今能和東方不敗和平相處,沒有任何惡意報復的心態,必然要感謝風清揚,除了他對自己的照料以及細細的引導那沒心沒肺的東方不敗外,更為重要的便是,那人至今都未對自己說出口的這句話。
“蓮亭,你願與我共度此生嗎?”如若那人這般問了,自己或許無法拒絕。
此生,哪怕前世,兩生兩世加起來,從未有人對自己這麼好過。
出生的那冰冷家庭,以及隨後對東方不敗的照料。不論從哪一步起,不論從何處開始……從未有過,從未。
那人對自己太好太好,好的都無法言語,更無法……
微垂眼簾,只是,對自己好是一回事,自己真心愛,又是一會事。如若東方不敗最終沒有對自己那般,他決不會放開風清揚。只是……那人說的對,自己認識他,太晚太晚。
“風兄,早些不就是拱手相讓了嗎?為何如今卻要反悔?”一時間,東方不敗也不確定那人到底何意?
在任何人心中都明白,風清揚絕非那種出爾反爾之人,哪怕這情愛之說。只是……東方不敗也明瞭那人的對楊蓮亭的情意,便是因這份情意以及往日墨守成規的教條,才讓他不敢在知道道楊蓮亭心中有人的情況下放手一搏。
自己勝的的確僥倖,但從某方面來說也是必然。
“是啊,的確早已決定。”他卻不明自己先前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今日不是來辭行的嗎?
為何,還要說……這種話?
緩緩垂下眼簾,風清揚背對著東方不敗,卻側對楊蓮亭,那苦澀無力的笑容自然落入那人眼中流入心頭。
誰知道呢?又有誰能清楚?罷了,罷了,早已決定的不是?
“今日,我只是來辭行的。”邪教的事,自己早已捲入良多,不能再過深入,就此離去,不論對誰都好“好好對他吧。”
“無需你多言1頗為不服氣的冷哼“如要辭行,為何不與他親自說?”
親自說了,他還走得了嗎?風清揚不置可否的搖頭“不必多此一舉,我先告辭。”
“蓮亭……”東方不敗還說了些什麼,楊蓮亭並沒仔細留意。
從暗藏處慢慢退出,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