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的瞪向對方,隨即冷哼,他實在是無法面對如此彬彬有禮之人出手,實在是有失風度!
“我到底為何而來,你們家教主想來也是明白!如今這日月神教還是日月神教嗎?烏煙瘴氣!”說的是極其氣惱,更是鏗鏘有力。
但楊蓮亭並不為所動,反而淡然詢問“前輩與我日月神教有何瓜葛?我教如今到底什麼樣,為何需要你這外人來多言?”
“你!”被楊蓮亭所言搶白而惱怒,卻隨即冷靜“哼,無需我多言?”冷笑道“如今這黑木崖上的眾多長老管事可異常希望前去主持大局,眼下的日月神教還是赫赫有名的邪教?這教主寵幸男寵,居然把所有教務交給你這下賤之人!讓教眾民不了生!”
“不論怎麼說,這也是我黑木崖的事,似乎與你無關。”
“我與那任我行也是友人相交,眼下他過去的部下特來請我主持大局,我自然要幫忙不是?”赫天山似乎找到如何與楊蓮亭打交道的方法“眼下我便向東方不敗挑戰,如若我勝,這黑木崖自然歸於我所有,如若你們生,我自然退出。”
“任我行可是叛亂之人啊~”淡淡開口,多了幾分嘲笑之意“但我們並不介意赫先生如此自稱”把玩著手中茶杯“教主不會答應,最起碼如今不會。”第一次,楊蓮亭抬頭目光銳利的掃過那人“既然你說教眾管事長老們這麼說,那好,小依現在便飛鴿傳書,命他們一日內趕到此處!而你,前輩如若你能起身拔劍,我自然無所謂你對誰做著挑戰。”
一再挑撥下,赫山天忍不住大喝起身,卻又立刻癱軟,顫抖著指著楊蓮亭“卑鄙,居然對老夫用毒!”
可對方則無所謂的笑笑“只是麻藥,能讓前輩今日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便能見著黑木崖上的各位管事,我們再做一番討教。”說罷,便起身“小史,今夜你們好生伺候著,莫要讓旁人說我們不懂待客之禮。”
“是!”
107來自何方,卻說將來之事
楊蓮亭起身,向著破院的臥房走去,先前小壩他們也都一一收拾過,料理的乾淨。
推開屬於自己的房門,灰塵雖說沒有,卻破舊不堪。
對身後那跟來的兩人,他有些無奈。倒了三杯水放下,抬手做了請字,便微垂眼簾。
東方不敗與風清揚心中都有了幾分不安,從先前那一身黑衣的楊蓮亭下樓後,所言所作都與往日不同,完全截然不同。
如今,似乎謎題的答案便在眼前,可自己卻又無力摘取。
一時房內寧靜的可怕,倒是這床下發出的“吱吱”聲,逗笑了楊蓮亭,捋了下發絲楊蓮亭搖頭問道“你們想問什麼?”雖說已久坦然寫意的笑容,卻不得不讓那兩人下意識的感到稍稍疏遠。
風清揚見東方不敗根本就無心詢問,便不由硬著頭皮說道“為何不直接了當的殺了他們,反而要拖延之明日?”
“邪教,是以力量鎮壓,與你們正派有些不同。如今這幾年的舒坦日子過多了,自然有了逆反之心。而教主如今一反往日狠辣手段,並未武力壓迫。他們有了這些花花腸子,也是理所當然。”楊蓮亭轉動茶杯“這次是赫山天,下次難保不是別人,倒不如借這次之事,殺雞儆猴,讓他們明白如今的好日子到底是誰給的,又是誰能給他們繼續這般生活下去。”嘴角微微上揚,目光中帶了幾分好血之色。
“那你打算如何做?明日?”東方不敗聽他叫自己教主,反倒有了幾分不自在。
“取勝,隨後在把黑木崖拱手相讓。我們則逍遙段時日,等著那群人回來求我們回去。”陰險之色劃過眼眸,一閃而過。
“為何?”自然而然的問出,如若不是風清揚在場,他或許會走到那人身旁,靠近他,慢慢詢問處心中所惑。
眼前這人,如今給自己的感覺太過拿捏不住。他已經完全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楊蓮亭,或許如他所言,這人並不會真正的原諒自己了?
“那群人,好日子過太多,需要前後有些刺激,方才能知,眼下的日子多幸福。人吶,不曾失去過,便不會明白珍惜二字怎麼寫。”淡淡的,丟擲這句話。
可東方不敗則覺得自己心臟狠狠抽了下,這分明是在說自己不是?如若那人不曾離去過,自己會明白他的好?自己的生活又是如何難受……
嘆息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意味,苦澀搖頭“明日我會聽你安排。”
“不必教主,你大可按自己所思行事,我說的不過是我所想,你只需做個參考便行。”淡然中多了幾分疏遠,輕抿茶杯,這微涼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