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注視著眼前那人的眼睛“第一件便是不捲入你的那些是是非非中,你身邊的綠葉夠多,不需要再多一片葉子陪襯。”
楊蓮亭依舊挑眉頭,卻還是什麼都不回答,搭腔。
“她,失去做我孩子母親的責任。我固然明白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個體,但莫嵐最讓我折服的優點便是她對孩子那種無私的愛……”說到此處目光有些迷離,似乎陷入什麼回憶,一時無法自拔。
楊蓮亭大概能猜出,這是翰墨對他母親的思念。在每個人心裡都有一位極其重要的人,不一定是愛人,卻極有可能是教導對方或是無意見一句戲言讓那人一生受用,他心中是誰,自己自然明瞭。而眼前那人心中很顯然,是他的母親,那溫柔且又堅強撫育他長大的女人。
隨後,翰墨抿了下雙唇,逐漸加大力氣,雙唇被他抿的都發白,就在轉向青紫色時,他才忽然鬆口“如今,他已經失去了讓我尊敬的資格!”
這是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楊蓮亭不方便說太多,只是笑笑搖頭“小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
翰墨的笑容多了幾分詭異的平靜,微微側著腦袋,注視著眼前的楊蓮亭,許久,就在對方考慮是否要躲開他的目光時,才緩滿開口“她已經死了,帶著那位出生地孩子……”
先前故作鎮定而握著的酒杯忽然撲出酒水“怎麼回事?”失聲喊道。
這女人的聰敏個不用多說,如非如此,又如何會得道這眼高與頭頂的翰墨尊重,並去為妻子。
可翰墨還是擺架子似的冷笑“她並未被我抹去記憶,或許和她生活太長,這種小手段對那人不管用。”
楊蓮亭聽到翰墨對莫嵐的稱呼變化心頭驚過一絲說不清的冷漠和憤怒,是對莫嵐自己走到這一步的冷漠無奈,更有對莫嵐他做錯事的惱怒。
莫嵐、翰墨之間,他自然偏向後者,畢竟只有他才是蕭索真正意義上的隊友,而且對他並沒有報任何非整行意義上的心思和惡毒的計策。
翰墨見他並沒流露出任何憤怒或者打算替自己說上幾句的意思,便緩慢的一一敘述“當我們離開後,留下的那幾人並無法真正以意思上捆住莫嵐,更何況我們並沒有那種意思,日月神教的人更不可能對她出手。”倒了酒杯,讓人送來一壺茶“她用我們不在的日子找了不少資料,雖說還不明白為何會來到此處,但的確有了回去的希望。”深吸了口氣“他沒日沒夜的尋找,卻似乎全然忘記自己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當然,她最後還是找到了。只是在完成步驟是處現或多或少的小問題。只有某個特定的時間內,那地方才能送人回去。只是,需要靈魂祭書,當時只有我們兩個,不可能還有強迫的人存在,並代替,我們當時進退兩難情況。然後,莫嵐就想到自己裡已經胎位不正的小傢伙。根本沒有詢問我的意思,直接決定祭書到底是誰。回頭還和我說,反正孩子我們可以回去再生。”翰墨說到此處或許自己都覺得可笑“先不說我回到原先的身體,那時候的身體機能適用,並且完美的恢復。光說我當時都七老八十!光這一條理由,我們還能生嗎?還回去生,這不是很可笑?”雖說在他口中覺得異常可笑,但不論如何她都無法真正意義上的開口,翰墨覺得有些話,就算對這自己最好的友人,都無法開口“最後除了些問題,儀式舉行到一半,我們就被迫打道回府。我與他保持冷戰,直到她生下一個死嬰……”
第 152 章
楊蓮亭自己都覺得自己說話心虛得要命,他的確想走,可也知道不可能。不單單說那邊的世界已經沒有他的存在,單說,他不捨這裡的一些人……
只是感情是感情,理智是理智。
他一直想要回去,擺脫這裡的一切,重新作那個冷血,變態到極致的蕭索。
可,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絕不可能再回來。
他已經是微微有些優柔寡斷的楊蓮亭,更是一個想要擺脫東方不敗,卻最終被他已爪子摁的死死的楊蓮亭,絕不是過去把愛情當作調/教,把感情認定做出來的人。
蕭索只是過去,而非將來。
因此明白後,他也知道,自己是一隻折了雙翼的鷹,只能撲騰,飛不起來了。
想到此,再看東方不敗,卻多了幾分惱怒。如若不是對著人的感情,他會如此?不下毒殺了膽敢如此對他的人,就以然大發慈悲!還任由東方不敗把他捏來捏去?!
深吸了口氣“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說完這話,最後滾的還是他自己。
東方不敗瞧見楊蓮亭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