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爽。”
“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的心情好一點?”眼見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黎茵茵趕緊撒嬌。
“當然是擁有你。”這點不用說明。
黎茵茵的臉馬上紅起來。他的暗示這麼明顯,就連呆子都知道,何況她自己也很期待。
於是她閉上眼睛,接受來自愛人的親吻。隨著親吻的加深,床褥越陷越深,吻到最後,黎茵茵已是衣衫不整,玉肩半露,她卻還意猶未盡。
“你很可愛,但不是現在。”夏瀚希突然收手,對著一臉陶醉的黎茵茵說。“按照著這張卡片的時間和地點來找我,我們再繼續未完成的事。”
他給她的是一張化妝舞會的邀請卡,地點是他家;她從未涉足的秘境。時間是他剛剛隨手填上去的:下午兩點半,他似乎特別鍾愛這個時段。
“為什麼要去那裡?”她不懂。
“來了就知道。”他故意不說明原因,留給她想象空間,逗得她臉都紅起來。
“別忘了戴面具,這是化妝舞會。”他不放心的交代黎茵茵,就怕她破壞整體美感。
“我懂。”她點點頭,完全拜倒在他邪魅的風情下,他連眨眼都好有魅力。
“我先走了。”確定獵物已經掉人陷阱,他微笑。“那天你一定要來,知道嗎?”不然就白費心機。
“知道。”她還是隻能像個木偶般點頭,乖乖任他擺佈。
“乖孩子。”夏瀚希最後再用一個輕吻獎勵她之後,便消失在陽臺。若不是手上確實握著邀請卡,她會以為是一場夢。
化妝舞會?
看著手上印製精美,卻又帶有那麼一點狂野味道的卡片,黎茵茵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按照著這張卡片的時間和地點來找我,我們再繼續未完成的事。
好不容易,他們終於也走到這一步,只要她能擺脫監視,但是要怎麼擺脫監視呢?
想著想著,她又開始煩惱起來。
惡意的遊戲,總是在緘默中進行。除非主事者故意想遺留痕跡,否則很難察覺。
話說就在黎柏勳嚴詞訓誡夏瀚希的那一天,他腦中的惡劣計劃也在同一天形成,並比黎柏勳早一步執行。
黎柏勳玩的是三十年前流行的囚禁遊戲,他不同,他玩的可是老祖宗幾千年前就流傳下來的誘惑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