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乾的,卻沒有什麼證據。
他現在腦子亂糟糟的,需要冷靜冷靜。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什麼也不知道人家會用炸彈炸你?別不識好歹!”
局長身邊的小警察喝斥著楊帆。
楊帆雙手按住桌子,氣息低沉:“對不起,我現在很累,很驚慌,無法再回答你們的問題。”
他看出來了,這些人是想從他身上找突破口,可他自己都是懵的!
那小警察被楊帆的眼神看得心慌,想要發火,卻又不敢,憋在胸口很是鬱悶。
王忠當了多年的警長,看人的眼光非常準,暗暗驚訝,這個小夥子不凡啊!
正想著,一道聲音傳過來。
“小李子不錯啊,學會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了啊!”
杜暖快步地走過來,一把拉起楊帆。
“他是受害者,可不是犯人,哪個給的權利可以用這種方式對待我們公民的?”
杜暖氣勢洶洶。
那名小警察臉憋得通紅,被杜暖如此毫不留情犀利罵了頓,他也不敢頂嘴。誰不知道,在重明市警察局,得罪誰都行,就是不能得罪杜暖!
“小杜,我們也是急嘛,這件事市裡很重視,這位小兄弟配合點,對大家都好。”王忠有些不悅,對杜暖,他卻又打不得,罵不得。
這女人,簡直就是刺頭!
“這案子,我們可破不了,也沒有這個權利,省裡來電話,吶!”
杜暖將電話遞給王忠。
王忠一看電話上顯示的號碼,嚇了一跳,連忙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