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丁三石面色大變,頗有些心虛的道:“譚教頭說笑了,丁某不過是一落魄的江湖人,哪裡會在軍中當差?”
“不在軍中?”譚教頭更是確認心裡的想法:“丁兄既是先生的好友,我又是先生的死忠,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若是丁兄執意隱瞞身份,那出於先生的安危考慮,我不得不懷疑丁兄另有所圖。”
“住口!”譚教頭這話說得挺高明,拿著秦百川做藉口,秦百川當即變色:“譚教頭,丁大哥是我的生死之交,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先生,”譚教頭平時可以讓著秦百川,可現在卻是不能:“先生曾多次教導,說這天下唯有人心難測,看樣子先生跟丁兄分開的時間不短,小心一點總無大錯。況且,先生請譚某過來便是保護周全,職責所在,譚某隻好僭越了。”
譚教頭這番話若是聽在外人耳朵裡那肯定是盡職盡責的一種體現,可丁三石前面有秦百川的小動作,一下便意識到秦百川這是被人監視,甚至軟禁了。見秦百川還要發怒,丁三石伸手拉住了他。
“秦兄弟……”臉上帶著懊惱之色,嘆氣道:“你請來的這位譚教頭目光如炬,即便愚兄如此隱藏,還是被看出了破綻,看來,他的來歷也是非同小可。”
“丁大哥……”秦百川嘴唇動了動。
“無妨。”丁三石忽然笑了一聲,目光裡有種示意讓秦百川相信自己的味道,對譚教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