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你老哥的手藝啊?放心,他們那套手法我熟悉得很!要是還是咱們來審他,也許還能問他一天半天的,要是他們審他,保證他當場完蛋!咱們是粗人,講打的,人家他們那些人是斯文人,人家講打針的。他們那個藥劑給他一打進去,他的心臟就會――”
軍哥用手一比劃:“砰!爆了!”
“心臟脫落了?”
“不是,是爆炸了!”
“心臟還能爆炸?”
“血壓劇增,血管爆裂,整個心都炸開了。”
“你能肯定?”
“廢話,我幫他們達到的那種效果,我當然肯定。”
玉生輝這才放心。
過了一天,玉生輝心虛地給總統的弟弟打電話,問他司徒愛軍能判幾年。
總統的弟弟笑著說:“判什麼判哪,他到這兒當天就死了。現在可好了,他蓋國旗了,咱們兩邊都方便了。”
“蓋國旗?什麼意思?”
“烈士啊!他們一個小組出去辦案,路上出車禍,幾個人都因公殉職。他們空出來的崗位由總統的人接替,以後內務部就是咱家說了算了。”
玉生輝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把司徒愛軍交出去時候至少人還是活著的,而其他jǐng察他連一根毛都沒碰啊!
全都――殉職了?
就是說,那幾十人――全都給――
玉生輝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總統的弟弟猜出玉生輝這個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