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的弟弟一驚,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跑過來,大聲說:“對不起,林先生,你慢慢下來,我們要檢查一下飛機。”
總統的弟弟苦笑起來。
他是那種家族長大的,他知道,這時任何人都不能互相信任。
要是有人坐著他的飛機,趁著玉生輝不備之機,突然包圍玉生輝的公司總部,那玉生輝不是要讓人活捉。
總統的弟弟一邊躲到旁邊,讓這些人上去,一邊對那個喊話的人說:“生輝呢?我要和他通話,得趕快解決問題!”
那個人把一個對講機遞過來,總統的弟弟搶過來大聲喊道:“我是林世顯,我找玉生輝!”
那邊一個笑嘻嘻的聲音說:“我是玉生輝,你帶著人來抓我來了?”
“沒有!真是胡鬧!那邊死了多少人?”
“一個沒死呢,不過快了,來了幾千武jǐng,這次我們控制不了局勢了,大概得死人。”
“快快快,趕快停火,他們是自己人,是來幫忙的!”
“怎麼回事?”
“是他們報告總統說有人要抓你,他們是自己人,千萬別打!”
玉生輝也鬆了一口氣,他立刻讓人通知前面。
這時,前面的軍哥他們那些特種部隊擊毀了武jǐng的車胎,把武jǐng的車隊阻截到公路上。
如果武jǐng部隊再前進一步,他們就要炸燬公路,然後用炸藥對付軍車。
武jǐng部隊大吃一驚,急忙下車尋找隱蔽。
那些沒上過戰場,只跟著在城市巡邏過的小孩兒兵,這時都嚇得臉sè蒼白,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在千鈞一髮之際,兩邊都同時接到通知,這才沒有發生交火事件。
武jǐng的指揮官嚇出一頭冷汗,軍哥的那些手下卻極其失望。
到了這時,總統的弟弟才對玉生輝解釋這其中的原因。
原來,武jǐng部隊是一支特殊的武裝力量,歐洲國家以為華夏的武jǐng是跟蘇聯的克格勃是一樣的特務武裝,因為他們都是戴紅肩章的。
R國認為華夏的武jǐng是準憲兵,也是因為他們是戴紅肩章的。
其實,武jǐng相當於R國的jǐng視廳機動隊,只是一支有重武器的jǐng察部隊而已。
但這支部隊必須掌握在最上層的手裡。
一般的jǐng察是沒權力調動武jǐng部隊的。
地方的jǐng察要在有了重大案件,出現暴力事件的時候才能透過適當渠道向武jǐng求助。
第一家族能夠控制內務部的jǐng察,但是調動不了武jǐng。
武jǐng是總統控制的軍方力量之一,他們聽說第一家族要逮捕玉生輝的訊息,就馬上報告了總統。
這才是總統的弟弟及時趕到的原因。
到了這時,總統的弟弟才問道:“那些內務部的jǐng察呢?你們怎麼沒打起來?”
玉生輝說:“打起來了,他們拿著小手槍,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現在投降了。”
“什麼?!投降?!那個司徒愛軍會投降?”
“你認識他?”
“我說,你連他的大名也沒聽說過啊?”
“我一個小老百姓,我上那兒知道那樣的大人物去!他怎麼了?”
“他?”
總統的弟弟冷笑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了。
過了片刻,他問道:“司徒愛軍呢?”
“在後邊呢,我的人要問他點兒事兒。”
總統的弟弟一愣:“軍哥那些殺手?”
玉生輝尷尬地一笑:“哎,他們要問問他們為什麼要逮捕我們。咱們總不能稀裡糊塗地讓人家老這麼玩兒。”
總統的弟弟連忙說:“行了,你們別胡鬧,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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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的弟弟趕到的時候,軍哥也回來了。
總統的弟弟看看軍哥,沒說話,軍哥也不說話,先看看玉生輝。
玉生輝說:“那個司徒愛軍說了好多東西,這個事情可不是咱們能管的。”
軍哥有幾分得意地說:“我就知道他肚子裡有乾貨吧?說什麼了?”
總統的弟弟也留神聽著。
玉生輝說:“他們有錄音,你們過去聽。”
總統的弟弟急忙帶著未婚妻過去聽zhèng ;fǔ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