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消滅了。
總統的計劃也需要根據玉生輝的新行動做出調整。
總統的弟弟讓玉生輝這麼一折騰,把剛剛要問他的話都忘了,他的腦子飛快地轉起來。
總統的弟弟說:“這個辦法是挺好,不過就是沒有太強的政治頭腦。要知道,當議員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裡邊既有你們想的那種好處,也有其他的麻煩。不過總體來說,讓你當個縣議員是可以的,這個可以保證你不受那些地方jǐng察的逮捕。千萬別再出上次那種事情了,就那一次,我和總統的心都嚇蹦出來了。”
然後總統的弟弟給玉生輝他們安排了一通,冼鵬年紀大,又有相當多的跟官方打交道的經驗,總統的弟弟乾脆建議他當國會議員。
左丹露和其他人就來個省議員,省級的議員比縣裡的議員的權力和其他好處都大多了。
玉生輝本來就煩到人堆裡邊去胡說八道,還是討論那些沒用的事情,他對當什麼議員本來沒興趣,他不當什麼國會議員,根本不生氣。
但是總統的弟弟說:“這是咱們在家裡商量,真正要決定時還是得看總統的意思。你先等著,我和總統商量一下,然後給你電話。”
玉生輝於是結束通話電話,可是,手機馬上又唱起來。
玉生輝一看,這不還是他嗎?
他接通電話,總統的弟弟的聲音急急地響起來:“昨天晚上暗殺司徒劍政的又是你吧?你一說這個,我連正事都忘了問了!”
玉生輝乾笑了一下說:“嘿嘿,是阿斯公司乾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突然來這麼一下,以前我讓他們動手他們都不幹。”
總統的弟弟說:“我就知道是你!燕京都炸開鍋了!你知道你這麼一鬧,嚇死多少人嗎?”
玉生輝生氣地說:“他們害的人還少啦?憑什麼到我這兒就又說嚇人又說法律的?”
總統的弟弟說:“沒人像你那麼鬧騰,人家就是殺人也是悄悄的,你在大街上就那麼幹啊?”
玉生輝冷笑道:“嗯,反正他們殺人殺習慣了,你們都覺得不意外,到我這兒就全都另眼看待是吧?告訴你們那些官宦子弟,他們能幹的,我也一樣能幹!等我殺多了,他們也就習慣了!”
總統的弟弟牙疼似的說:“我說兄弟,你別胡鬧行嗎?現在是總統當政,你別惹事行嗎?”
玉生輝說:“看情況吧!他們不惹我,我儘量不招惹別人。”
玉生輝正要結束通話電話,總統的弟弟忽然又小聲問道:“我說兄弟,你手下那個用刀的高手是誰啊?我認識嗎?”
玉生輝一愣:“什麼用刀的高手?”
“別裝了,你手下那個用刀的高手,殺了司徒家幾十人,刀法超一流,連司徒家族那麼嚴密的jǐng衛都來去自如,現在燕京對他是談虎sè變哪!改天我過去,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玉生輝更加糊塗:“什麼用刀的高手?我不知道啊?”
“跟自己兄弟還裝什麼呢!每次你有事,都會有一個用刀的高手到司徒家族殺人,他們已經查了幾個月了,到現在還沒有結果。你這次暗殺司徒劍政他們才想通是你的人。你跟我用得著保密嗎?”
玉生輝愣了半晌,終於想起,原來他們說的是自己。
玉生輝自己是有調動空間能力的人,他每次都是用道術把別人的胳膊腿移動到別處去,什麼刀子有直接移動走切得整齊!
玉生輝這時才知道自己在司徒家族是什麼形象,他也就支支吾吾的胡說一通,把事情應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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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總統的弟弟再送信的時候,玉生輝他們才知道,總統的計劃更加龐大。
總統的意思是,讓玉生輝他們公司,再帶動他們合夥的那些手機公司,都選派一些人進省議會、國會。
這些人會在總統的弟弟的――當然更是在總統的搖控下參與表決。
這些人會影響燕京最近的省的政策走向,更進一步影響全國的經濟政策決策。
總統早就對司徒家族影響下的那夥議員、經濟理論家不斷鼓吹的要救華夏經濟,先得救M國的理論厭煩透了。
不過總統方面原來在zhèng ;fǔ和商界沒有什麼得力人手,所以根本不能反駁人家,平時得跟人家司徒家族裝聾作啞,忍著肚子疼同意人家的經濟政策。
既然玉生輝他們異軍突起,擁有了經濟上的決定力量,那麼總統乾脆利用玉生輝他們,在政策上、在經濟理論上,與司徒家族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