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門穿越進去,來到裡邊。
寬大的房間裡,到處是散亂的衣服和其他服裝之類的東西。
房間正中的床上,有兩個人正在翻滾,聲音就是這兩個人弄出來的。
玉生輝來到床邊,觀察了一下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是很年輕的男女,男的比較急sè,氣喘吁吁地要求女孩兒做什麼動作。
女孩兒嘟嘟囔囔地翻舊帳,說男的答應給她的什麼東西到現在還沒有買,要做的什麼事情沒有做,扭扭捏捏,不肯做動作。
男的急急忙忙地提要求,又做保證。
玉生輝掏出手機,對準這兩個人的臉,拍攝下這兩個人的相貌,然後傳遞給軍哥他們,讓他們用人相識別系統在後方的檔案庫裡邊查詢一下,這兩個人是什麼人。
到了這時,在下面躲著的那個女的才發現玉生輝,她不禁驚叫起來。
上面的那個男的到這時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想著他那點兒事兒。
下面的女孩兒因為做了半天劇烈運動,加上看到玉生輝的臉,心跳加快得厲害,實在承受不了,終於昏過去了。
上面的男的演了半天獨腳戲,這才發現下面的女的神情不對,他這才慌了。
但是這時他仍然以為是那個女的體力不支,所以他趕快擺弄那個女的,要把他弄醒。
這時軍哥那邊已經傳來訊息,說這兩個人在資料庫裡邊都沒有資料。
就是說,這兩個人不是總統方面提供的司徒家族的重要人員中的人。
總統家族提供給玉生輝他們的資料是有很強的針對xìng的。
他們只提供那些有重要職務的人的資料,這樣那些人跟玉生輝他們在做生意和去官方辦理什麼業務的時候見面,玉生輝他們會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至於那些機密資料,總統方面一律不提供。
玉生輝一把抓住那個男的的脖子,把他扔到遠處。
那個男的這時才看到玉生輝的臉,他的心臟也“咕咚”一聲,差點兒從心口跳出來。
原來玉生輝他們知道司徒家族掌握權力多年,仇人多如牛毛,他們也特別害怕行刺,防衛心理相當嚴重。
為了保證能夠幹掉對方,又不留下隱患,玉生輝進來的時候,特別戴上了滑雪面具。
這種面具就是那種把整個腦袋包上,只留下眼睛、鼻子和嘴的那種比較嚇人的面具。
這種公子哥兒突然看到身邊出現這樣一個人,當然嚇得半死。
玉生輝笑嘻嘻地問道:“說吧,貴姓大名啊?”
“我――”
玉生輝看到旁邊的茶几上有一包香菸,他順手把煙拿起來,點上一支。
那個年輕男子呆呆地看著玉生輝,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玉生輝把菸頭朝那個男的光光的身體上面摁,那個男的立刻慘叫起來。
玉生輝比他還覺得不舒服。
玉生輝是修行的人,雖然他很年輕,可是從小已經養成了習慣,他並不好動,反而喜歡安靜,更不願意好勇鬥狠。
做這些事情他自己先覺得不舒服。
可是,跟軍哥行動了幾次,他看到,這些手段對這些沒出息的人確實有效,他也只好採用這些手段了。
玉生輝再次問道:“說,姓什麼,叫什麼。”
那個男的眼珠子亂轉起來。
他還沒想出主意,玉生輝已經又把菸頭摁到他腿上,這次是摁在大腿裡邊,是最疼的地方。
這個男的急忙喊道:“別燙!我叫司徒應元。”
“她呢,床上的那個。”
“她是我朋友,叫常莎莎!”
“不是司徒家的?”
“不是,才認識3個月!”
“嗯,說吧,你在司徒家族,是那個輩份的?你知道司徒劍政在那兒嗎?”
“不知道,我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我原來就不經常看見他。”
原來,以前司徒劍政,也就是司徒公子,是家族裡邊的紅人,他忙得很,不是這些沒權沒勢的小輩能夠接觸得到的。
現在司徒公子失了勢,又被多次行刺,也就深居簡出,不再在公共場合出現,別人還是見不到他。
玉生輝有點兒失望。
他是個窮小子,他這種社會階層的人家裡沒幾個人,全家人每天都在一起,互相干什麼全都知道,要找一個人太容易了。
可是人家這種大家族,又是人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