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戰的,股市上面露面的都是小卒子,現在還沒找到後面的主謀。咱們佈局太晚,一時沒有控制市場的能力,對在後面的人一無所知。”
巫婆放下茶杯說:“我們這邊也一樣,沒有太多有用線索。在幕後指揮的人都是反偵察的專家,手機方面沒有有用情報。不過從最大的cāo盤手的通話裡邊,發現他提到一個咖啡店的名字,大概提過3次,應當是他們在重大活動前後見面的地點。”
玉生輝看看歐陽,老頭兒笑了一下:“只能那樣嘍!”
玉生輝邪邪地一笑:“好,那就再玩兒一次大的!反正收購是必須進行的,就是咱們要停下,總統也不願意。既然有人買單,那也就不存在損失的問題。”
歐陽問道:“找到對手之後怎麼辦?”
“看情況,反正現在這個遊戲咱們不玩兒人家還不幹呢!那就玩兒得越大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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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玉生輝他們又對另外一家集團展開收購,股市再起風雲,股價又是一輪狂漲。
果然,對手又悄悄出現,跟玉生輝他們輪番抬高股價,爭奪那家公司的控制權。
這些收購行動玉生輝一向不管,都是冼鵬指揮的。
他在燕京的一個小樓裡邊坐著,軍哥坐在他對面,兩個人拿著酒杯,慢慢唱著二鍋頭。
就在這時,玉生輝手上的光腦震動起來,玉生輝接通了電話,巫婆的聲音傳出來:“老闆,他們要在那兒見面了!”
玉生輝對軍哥邪邪地一笑:“走!”
他們帶著一支車隊迅速趕到那個咖啡店,在四周埋伏好。。
很快軍哥說道:“來了!”
一輛黑sè本田應聲而來,在咖啡店門前停下。
車上下來的人正是那個cāo盤手,他急匆匆地進了咖啡店。
又過了15分鐘,又是一輛越野車開過來,車上的人下來之後,小心地向四周張望了一番,這才進咖啡店。
軍哥早就用裝置把他的臉拍下來了,同步發給玉生輝的公司,傳遞給歐陽。
另外有人湊到咖啡店的櫥窗外面,用攝像機對準正在談話的兩個人,讓後方的人判讀他們的口型,查清他們的對話內容。
cāo盤手有些擔心地問:“咱們這麼大的舉動,人家會不會發覺啊?”
來的那個人冷笑著說:“他們就是發現又怎麼樣,是總統讓他們整合市場的,他們想停都不敢停下,這不是又送錢給咱們花了?你放著錢不賺嗎?”
cāo盤手跟著笑了起來。
那個來下指示的人飛快地說了一些如何cāo盤的事情,然後兩個人就匆匆分手了。
玉生輝和軍哥他們立刻在後面跟蹤上去,他們同時使用幾輛車,有時甚至直接從那個下指示的人的車旁邊開過去,近距離觀察他。
很快,從旁邊過去的人報告說:“那個傢伙在用手機。”
玉生輝他們的車很大,車上有人用電子偵察裝置。
他們馬上對那個人的手機進行掃描,在下指示的傢伙背後的黑手也浮出了水面。
等到前面的傢伙關掉手機,軍哥的手下冷笑著問玉生輝:“你們猜是什麼人在指揮他?”
“什麼人?”
他指著自己面前的顯示器讓玉生輝和軍哥看,上面是巫婆發過來的對方的資料。
玉生輝他們看到,資料上面寫著那個手機的所有者,巖永公司專務川田治。
玉生輝看看軍哥:“鬼子指使向家來搞咱們?”
軍哥大怒:“這鬼子找死啊?這裡邊有他們什麼事兒啊?”
“玩兒下一步。”
他們飛快地超車,然後把前面的車逼到一個小衚衕裡邊去。
前面開車的人開始以為遇到了很差的新手上路司機,他順著別人的車身拐進了小衚衕,把車停穩之後,才開啟車門跳下來,大聲叫罵:“你會不會開車!你往那兒開啊?”
他是現在仍然有很大勢力的向家的人,脾氣很大。
可是前面攔截他的汽車的人根本沒理他,而是把車頭橫了過來,把前面的衚衕擋得嚴嚴實實。
後面跟上來的車也把車身橫過來,把後面的衚衕也擋住了。
然後兩個車上下來的人自顧走到一邊,點上煙抽起來,低聲有說有笑的交談。
被堵住的向家的人看到從兩邊車上下來的人都是清一sè的壯漢,開始害怕。
他sè厲內荏地喊道:“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