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土狗老四的漢子一怔道:“李爺要我出去?”
李可增冷冷地道:“不錯,就是你,你叫得這麼響,對莊主如此忠心,莊主一定會特別器重你的,這人對莊主不敬,你去教訓他一下好了!”
土狗老四臉都嚇白了,結結巴巴地道:“李爺,您這不是開玩笑嗎,連飛天蜈蚣都叫他給打了,小的怎麼行?”
“你不行卻嚷嚷個什麼勁兒?”
“小的是請您老吩咐派人出去收拾他?”
李可增沉下臉道:“我就是派你出去!”
“小的那兩下子,出去不是給您丟臉嗎?”
才說完這一句,李可增飛起一腳,把土狗老四踢得飛了起來,摔在地下不動了。
李可增冷笑道:“土狗老四,你再裝死,我就讓人砍下你的腦袋來了,劉大個兒,上去給他一刀!”
劉大個兒答應一聲,提了刀要過去,地上的土狗老四大叫一聲,拔起腿開,飛快地跑來,惹得一陣鬨笑。
李可增這才對洪九郎一拱手道:“對不起,下人無狀,惹朋友笑話了,不過在玉門關內,西南西北四個省份,敝莊主和另外七位師兄弟,都是以狐為號,合稱天府八君,仗義疏財,濟危扶弱。被武林朋友尊為天府八君,相約不以狐為號,以示敬意,卻也是事實。”
洪九郎冷冷地道:“我從沙漠上來的,孤陋寡聞,不知道有這些忌諱。”
李可增笑道:“其實也無所謂,莊主等八位天君,都是謙沖為懷,不會放在心上的,只怕有些江湖朋友,因為對八君的敬意而對朋友有所不禮貌!”
洪九郎冷笑道:“我也不在乎,這外號是天山的一些獵戶朋友們送的,我原沒有當真,可是硬有人叫我改,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
他的話很衝,但李可增居然沒生氣,仍是笑嘻嘻地道:“那當然隨朋友的便,在下只是解釋一下,不準人再以狐為號,只是一些江湖朋友的抬愛,並非是八位天君的意思。不過,八天君中的蘅蕪君樂湘綺,也是以飛狐為號,朋友重了她的號,究竟是不大好吧?”
洪九郎笑笑道:“這倒是不大好,但她可以改一改,這樣就不會相重了。
李可增依然陪笑道:“在下只是告訴朋友有這回事而已,其餘的事,當然由朋友自己取決,朋友今日前來找敝莊主,不知有問貴幹?”
“有些事要跟他當面解決一下。”
“不知道是什麼事,朋友可以先說一下嗎?”
“跟你說了也沒用,你無法做主的。”
“敝人身為紅狐莊的總管,莊主的事,敝人可以作九分的主。”
“就是這一分你作不了主,因為我找他是解決私人的事,一定要他本人來解決。”
“那就很抱歉了,因為敝應主離莊已經半個月了,短時間內不可能回來,朋友的事只有等一下了。”
“我的事情很忙,可不能老是等他。”
“很抱歉,朋友一直要莊主面決,恐怕是非等不可,因為莊主不在莊上。”
洪九郎冷笑道:“他不在莊上,你們可以去找他,叫他快點回來。”
“莊主出門時沒交代行蹤,我們無從找起。”
洪九郎道:“只要你們用心去找,我相信很快可以找到的,我在鎮上的客棧裡等他三天,三天內若他還是不敢來找我,他這家狐莊就在天府八狐中除名了……”
說著將身子一縱,手上揚起一團青光,等他人落地時,青光已隱,只有李可增看見他從手中那個青布包巾抽出了長劍,人落地時,劍已歸鞘。
跟著嘩啦一聲,大門上那塊顯著“天府紅狐”金字大匾,已經碎成了十幾小片,掉落了下來。
那些漢子們的臉色一陣大變,有幾個就要上前動手了。
洪九郎把那個青布包在手中一擎道:“這是我跟於天正的事,我不希望牽累到別人,但有誰一定要送死,我也不在乎多殺他幾個爪牙,反正你們紅狐莊上的人惡名昭彰,我殺了你們也是為民除害!”
李可增的臉色變了一變,用手攔住了那些人,朝洪九郎道:“原來閣下是來找莊主麻煩的,你們有過節嗎?”
“有,我跟他是私人的過節,但是你們要加上來,我也不在乎。”
李可增乾笑道:“既是莊主私人的過節。我們自然不便插入,可是朋友這麼毀匾走人,我們是受僱護莊的,朋友至少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洪九郎哈哈大笑道:“我無須給他交代,是他要給我交代,你們只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