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婁公遠點點頭道:“今天雖不該老夫輪值,但老夫自動參加巡邏,一定要逮著這小子!”
嶽天玲笑道:“那婁老就多辛苦一點吧!我創下這點局面不容易,全靠你們這批老朋友捧場,被一個小夥子搞散了,實在不甘心,而且我們也丟不起人,畢竟我們在江湖闖了半輩子,創下這點名聲也不容易。”
嶽天玲說完,回到她的住屋去了。”
婁公遠也回到他的屋子裡,畢竟上了年紀,又忙了一夜,精神有點睏乏,進了屋子,草草地洗把臉正想休息,門上起了剝剝的扣門聲。
他忙問道:“是誰?”
“是我,小素,廚房裡的,給您送早點來。”
糞公遠道:“我不吃早餐了,你拿回去吧!”
小素道:“娘娘說老爺子夜來辛苦,特地命婢子熬了一碗湯,給老爺子補一下身子。”
婁公遠心中一陣溫暖,他跟嶽天玲的交情非淺,有二十多年了,以前肌膚之親,現在上了年紀,那一套是不來了,可是交情仍在。
嶽天玲對他仍然十分關切,他也仍然願意為嶽天玲賣命。
這碗參湯代表的自然不是愛情,但卻是更多的友情,所以婁公遠道:“拿進來吧!”
小素推開了門,端了一碗湯進來,放在桌上道:“娘娘吩咐了,一定要老爺子趁熱喝了它。”
參湯的溫度不燙不涼,恰到好處,婁公遠端了起來,幾口就喝了下去,覺得十分的舒服。
他斜著眼睛看著小素,這個女孩子是半個月前進府裡來的,派在廚房中專門給幾個老供奉送飯。
她長的很清秀,言詞也很伶俐,頗為討人喜歡。
婁公遠平時喜歡跟她役三沒四地逗笑幾句,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已經過了對女人發生興趣的年紀,尤其他是練武的,對色慾很有節制,當然他的眼界也很高,尋常女人也不在他的眼中。
可是他今天卻對這女孩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因為這小妮子的穿著太迷人了,她只穿了一件月白的緊身上衣,撐著鼓蓬蓬的一對乳房,底下一條長褲也是緊緊的,襯出修長圓渾的腿,圓鼓鼓的屁股,竟是十分地誘人。
因此當她搖著一對聳乳,到桌上去收拾碗的當兒,婁公遠一把抱住了她。
小素掙扎著叫道:“老爺子,您這是幹什麼呀?快放手!”
婁公遠笑道:“小妖怪,你別緊張,老夫這把年紀還會欺負你不成?只不過你太惹火了,老夫要抱抱你、摸摸你,那又不少你一根汗毛!”
小素還是掙扎著道:“不行呀!老爺子,門開著,給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只是怕人看見,而不是不願意,婁公遠哈哈大笑幾速地放開了她,走到門前把門一腳踢上,而且還掛上了門栓。
然後反過身來,像老鷹撲小雞似的抓住了小素,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小素扭扭捏捏的,但是沒有太過認真拒絕,婁老爺子在宮中的地位很高,得罪了他到底不是好事。
衣服終於脫掉了,那一對堅挺的大奶子跳了出來。
婁公遠哈哈大笑道:“瞧你這奶頭上已經發紫了,不知道有過幾個男人了,你還敢跟我假正經?”
邪笑著伸手過去,正要抓那對圓鼓鼓的肉球,忽地手腕關脈上一陣輕微的刺痛,使他縮回了手。
小惠也一下子跳開了,身形十分伶俐,使婁公遠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問道:“臭丫頭你是誰?”
小素笑道:“我是小素呀”
“臭丫頭,你別打過門了,老夫知道你不簡單!”
小素也一正神道:“現在我也不必瞞你了,姑奶奶姓尤,五毒殺手門中青蛇門,青蛇尤素芬,你總聽過吧!”
婁公遠更為吃驚,眼睛直在她身上找著。
小素卻一攤手掌,她的手上戴著一枚蛇形的戒指,戒面上刻了一條銀色的小蛇。
婁公遠以前也看過,小素說她屬蛇,所以才載這種蛇形花紋戒指,很多人喜歡把自己所屬的生肖標誌戴在身上,所以他也沒十分注意。
可是此刻那蛇口中居然探出了兩枚尖牙來。
小素笑道:“我身上不帶蛇的時候,就戴這枚戒指,那刺上的蛇毒是十條蛇的份量,咬上了一定致命。”
婁公遠冷笑道:“這倒未必,老夫是何等人物,一發覺中了暗算,立刻就運氣阻住了毒素前行。”
尤素芬道:“姑奶奶自從出道以來,一共只失手過一手,那是栽在洪九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