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親爹麼!我撿來的還好歹有名有姓呢!我拿起鍋鏟打了他半個晚上。
我室友又奇怪我為什麼要打他:“必須用邏輯符號命名。否則在這個宇宙中能適用,在其他宇宙中就不能適用了。每個宇宙的規則都是不一樣的,甚至連數字都不代表同一個含義,但是邏輯是永恆不變的。我大於你,在另一個宇宙中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是我大於你這一層邏輯還是存在的。這是通用名。”
我去你媽!我反正不要我兒子以後上學了,作業本封面寫著柳>、柳=、柳<,我還得給他們籤家長名。我籤成>o<~信不信?
當天晚上我心累,一早就睡了。但是睡下之後睡不著,心裡惴惴不安。我太他媽想知道我是誰,曾經做過什麼了,我室友又瞞得那麼緊,我要起疑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柳無空居然悄無聲息地起床了。我去,他每回睡了都跟豬一樣根本鬧不醒好麼!我正在懷疑你辦過壞事兒,你不要那麼猥瑣又奸詐呀喂!
我裝睡,看他要幹嘛。
他悄無聲息地離開,又悄無聲息地出現,站在床頭看了我半晌。然後我感覺到他悄悄動手,把我的睡衣解開了。
我艸!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情趣了!
我繼續裝睡,看他學會了什麼花樣。
結果我肚子一涼,他在我肚子上輕輕比劃了一下。
然後我就感到我肚子裡的東西爬出來了,它還興奮地叫,“吱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
“噓——”我室友似乎點了一下他的頭,“沉默。”
它咕唧了一聲,不叫了。
我室友在塑膠袋裡掏掏,窸窸窣窣的,掏出一個蛋糕來。我聞到一股膩人的奶香味。
“小於,拿著。”
我感覺被蹬了一下。絕逼是我三兒子為了吃蛋糕不顧一切地撅著屁股湊上去了。
然後我身邊一沉,室友在床邊坐下,沒有了動作,大概是在看著小孩吃蛋糕。媽逼我肚子敞著,落滿了蛋糕沫子,還要裝睡。
我室友前前後後往塑膠袋裡翻了十來次,最後說,“沒有了。回去睡覺。不要告訴媽媽。以後少吃垃圾食品。”
我三兒子怒了:“吱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
我室友直接把他按回我肚子裡,又比劃了一下,躺下睡覺。
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柳無空,奶油蛋糕外面那個蛋糕杯,你給小於剝了沒有?”
我室友一臉純潔:“啊?”
我他媽掐死他了:“混蛋啊!他把蛋糕杯隨便扔在我肚子裡怎麼辦啊?!”
我室友眼看騙不過我,只好老實說,“沒事,老大會吃的。”
神經病啊!受不了了!這教育方式絕逼有問題!弟弟吃蛋糕,哥哥啃紙杯,能不能好了!老二呢!
他呆道:“睡覺。”
“我看你兒子熟的差不多了,趕緊給我接生了吧。”算算日子也快考四級了,我在這個虛假的空間裡悶得慌,我要回去考四級。
柳無空想了想,說好吧,去廚房截了一段保鮮膜放在手心裡。我他媽還沒回過神來他直接手插到我身體裡逮了個出來,放在保鮮膜上,包好。我看著那一灘血淋淋長得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他媽就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我室友躺在我身邊,側身摟著我。我剛想親過去,閉著眼睛一嘟嘴,距離不對,尼瑪我和他之間的枕巾上放著三個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用保鮮膜包著,那血淋淋的表皮加塑膠膜的組合,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比老楚他兒子還醜。我當即就不好了,“為什麼會這樣!”
我室友看我又要暈倒,把哥三直接藏衣服口袋裡,淡定道,“小孩剛出生都這樣。長几天就好了。”一臉是我大驚小怪。
我有點懷疑,因為這哥三完全就是沒人看見、瘋子一樣亂長的狀態。我心裡真是太難受了。
當天我們就離開了海景房。我室友說要回深淵,我要打他了:“說好生完孩子跟我去人世的。還想賴皮。”
我室友不聲不響垂頭喪氣地跟我回學校了。走到一半四下無人,突然跪在地上,把窨井蓋掀開,然後從口袋裡把哥三翻出來,解開保鮮膜丟裡面。我當時就無語了,雖然醜了點,但是你直接扔下水道,是不是辜負我的辛苦勞動?是不是!
“你幹什麼呀柳無空?”
他又把窨井蓋蓋好,蹲街邊,愁苦地拿手捂著臉:“上頭太乾淨,怕養不活。”
我突然有點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