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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份麼?什麼繡上葉宵兩個字的小手帕呀,親媽咬破手指寫的血書啊……”

我媽:“沒有。你什麼衣服都沒穿,被夾在泡沫盒子裡。”

拋棄我的那位,你的人性在哪裡!te11 me!

不過我也有點感覺到,我的來頭有點大。我室友莫名其妙非得要跟我在一起,還要跟我生一堆不知道什麼玩意兒。昨天來這兒之前,章立天跟我講,他為我辦事兒。現如今,我跟正常世界的最後一點鐵打的羈絆——血緣,也完全斷掉了。

還有我的心臟……

到頭來我身上謎題最多。

我去問我室友。

然後發生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

我斷片了。

我室友一般跟我對話的時候,都是用東北話為主、各地方言摻一點的普通話,他在餐館裡盤子洗多了,口音有點雜。但是他好端端說話的時候,我聽到的卻是一種很低沉、很詭異的聲音,而且他說的話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他越說,我頭越疼,暈暈乎乎地倒了下去,倒在了我室友肩上,感覺被魘住了。

當時我們都坐在床邊,我室友面朝著床頭,我枕著他望著床尾書桌上的鏡子。我迷迷糊糊看到鏡子裡的人朝我笑了一下。

我尼瑪當即就滿身冷汗醒了過來。我心想什麼東西膽量那麼大,在我室友面前搞我,拽住他的襯衫領子跟他說,“老柳,這房間裡有東西,鏡子後面。”

我家老柳忙著理我的頭髮,“沒有。”

我急了,我跟他講道理:“老柳,你雖然很牛逼,但是你不能驕傲。我剛才都被魘住了魘住了,嚇壞了。”

老柳說:“好吧。”然後把房間裡的鏡子全變沒了。

我又問老柳剛才說什麼,老柳卻一臉煩躁地不肯再說了,直接把我按倒。但這又不是我們學校,我們辦事,被我爸敲了房門,嚇得老柳一哆嗦又只有幾分鐘了,簡直不能好。他愁苦地跟我講:“這裡不好。”

我還覺得你不好呢柳無空。我上網查過,別人家的小攻都不是這樣子的。別人家的小攻,都是器大活好,一夜七次,浪裡格浪來浪裡格浪,可是輪到我就完全不是這樣。我家小攻明明最**,為什麼**卻不好,我都要哭啦。我有時間得跟他談談這事兒。辦事不利,都不能幸福了。

我室友圍著我左轉轉,右轉轉,眼睛裡亮晶晶的:“跟我回深淵吧。”

我嚴肅地拒絕了他。回來還能愉快地做人麼?

“這裡不安全。你現在……”我室友碰了下我的肚臍眼,很害羞的樣子,“我想把你接到我的地盤裡。”

“可是我不想去深淵……我害怕。”

“為什麼?”我室友歪了一下頭,“回家不好麼。”

我花了大量的時間告訴他我家就是這兒,深淵不敢去。我室友深深地嘆了口氣,“那麼,在你……那個之前,至少要呆在我選定的地方。以後,我們每年在人世間住六個月,在深淵住六個月,好麼?”

“我不要去深淵!”

我室友哄我:“誒,誒,不要鬧了,小朋友。”

最後我們討價還價,在人世間住八個月,在深淵住四個月。而且我生孩子我最大,生之前跟著他住,生完之後他就要跟著我回人間,不論如何我們兒子以後都接受九年制義務教育。雖然我室友覺得天朝的教育簡直是扯淡,但還是主動承擔起買學區房、搞定戶口這種老公應該做的事。然後第二天我們就離開了我孃家,搬到他選定的地方保胎去了。

我重新回到那條國道的時候,驚呆了。我室友拎著箱子給我介紹,“這位是管家。”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現在站在那個廢棄的高速公路收費站前,那個上次掉了腦袋、掉了手、還被我搶了笛子的阿飄,非常恭敬地站在荒草悽悽的廢墟中,對我行了個禮。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都懷孕了,居然還讓我在這個給我留下慘痛經歷的地方保胎?!放眼所及都是貧下中農的稻草房,方圓百里最名貴的建築就是那個破舊的小旅館,雙人床才一米五!柳無空你這是窮了多少輩子了這麼給你媳婦兒保胎?!管家還是個阿飄!我們商量一下回深淵生孩子去好麼!

但是我室友不給我拒絕的權力,直接拉著我往裡走。結果還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曾經懷著十二萬分驚恐走過的那條國道,變成了一條穿越花園的小徑,兩邊全是修剪成各種動物形狀的景觀植物,乾淨,整潔,鳥語花香,還有點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