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他就沒見他們這麼萬眾一心過。
他不過離京大半年,怎麼就變化這麼大了,祖父給他們灌**湯了不成?
他不答應,那就去大佛寺落髮出家一條路。
一眾兄弟挨個的過來拍他肩膀,惆悵道,“祖父難得好說話,見好就收吧,別三天都沒了。”
他還沒來得及感動呢,結果他們話鋒一轉道,“不過你要真出家了,我們會經常去探望你的。”
然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了。
那幸災樂禍的笑,他特別的想往他們飯菜裡下巴豆。
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送了他們巴豆粉,他現在下毒的本事如火純青了,尤其掉到湖裡被女土匪打暈之後,他就覺得隨身攜帶點毒再必要不過了。
事已至此,三天就三天吧,好歹還有一點轉機,祖父當眾許諾的,他哪怕領一頭豬回來,他也不能反口。
他一路奔波,又和祖父爭辯,疲憊不堪,打算回屋睡一覺,明天一早就上街晃盪欺男霸女去。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大半夜的下雨了,嘩啦嘩啦的,下的他心都拔涼拔涼的。
大雨滂沱,一下一整天。
到了第二天下午,天才放晴,地上一片潮溼,街上行人少,多是男子,都沒見到幾個女人,為數不多的還都是大娘……
看到兩個俊秀書生,都控制不住一種想搶回去的衝動了。
最後一天,街上姑娘就多了起來,他坐在酒樓上挨個的看著,沒一個看的順眼的。
時間嗖的一下過去,他沒有時間想太多了,只能湊過去看看,結果他以前太紈絝了,就算破了案子,有了一丟丟的威名,但還是改不了他頑劣之名,大家對他敬而遠之。
他一靠近,大家就以為他是找茬的。
心好累。
只差沒在臉上寫我是來挑媳婦幾個字了。
倉促之間找媳婦,他也沒指望能成功,只是不爭饅頭爭口氣,他不喜歡被別人安排人生,尤其是祖父。
但祖父是煊親王,偌大一個王府,他一人說了算,從來沒有別人說話的份,唯一一個和他抬扛沒事的就是祖母,還已經過世了。
如果說還有誰有可能讓祖父改變主意的那就只有姑祖母了。
他飛奔去找姑祖母,結果女土匪就在姑祖母府上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