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會開密室嗎?
煊親王臉色冷肅,他這兒子,雖然頑劣了些,但還算敢作敢當,既然敢拿,就不會不承認,而且,他也不缺錢用。
只是如今虎符和軍餉丟了,必須要找到那少年。
“來人,給我全城搜捕那少年,務必儘快抓到他!”
小廝不敢耽擱,趕緊就去傳話了。
只是剛把命令傳下去,沈鈞就騎馬來了。
煊親王府他也來過幾次,是來賀壽的,看著煊親王府雄偉的大門,沈鈞在心底一嘆,翻身下了馬。
他上前,送上拜帖,求見煊親王。
王府守門護衛看著拜帖,知道眼前就是王妃新給楚慕元定下的未來世子妃的親爹,可是,親事不是已經退了嗎,女兒不願意嫁給世子爺,他還來做什麼?!
還帶了東西來,是想賄賂我家王爺嗎,好讓他管著點世子爺,別找他沈家的麻煩嗎?
有膽量退親,沒膽量承受世子爺的怒火嗎?
護衛想著,就不耐煩道,“我家王爺忙著呢,不見外客。”
沈鈞也知道煊親王府門第高,他如今又閒賦在家,煊親王怎麼會隨便見他,可是虎符那東西,不是一般東西啊,他拿著就是禍。
沈鈞就道,“方才煊親王府往我府上送了些東西,裡面有虎符。”
護衛聽的一愣,再不敢擺臉色了,趕緊進屋去稟告了。
煊親王正為丟了虎符而著急,楚慕元是煊親王府世子,他雖然無所謂,但知道了,就不能當沒發生,況且偷虎符的那少年和他長的那麼像,說他們沒點關係,他也不信啊。
他在琢磨等抓到那小子,給他什麼樣的教訓好,他看他特別的不順眼。
他和沈玥抱在一起那一幕,總在他眼前晃,心裡堵的慌。
門,突然被敲響。
煊親王正在喝茶,聽了就道,“進來。”
小廝就推門進去了,道,“王爺,守門護衛來報,寧遠街沈家沈大老爺來了,說是咱們王府給沈家送了些東西,裡面有虎符。”
楚慕元正想著那少年和沈玥抱在一起的事,現在聽小廝稟告他把東西送去沈家了,臉色更是難看的要命,他倒是會借花獻佛!
那邊煊親王就道,“快把人請進來。”
很快,小廝就把沈鈞請了進來。
他手裡拎了個包袱,瞧樣子像是他丟失的匣子。
沈鈞把東西送上,王爺看了,可不就是他丟的那個,他望著沈鈞道,“送匣子給府上的那少年呢?”
沈鈞沒想到這匣子裡裝的是軍餉,幸好是送來了,否則查出來,沈家上下的腦袋都不夠砍的,只是軍餉和虎符這樣的東西,也能隨便就被人給偷走嗎?
沈鈞解釋道,“那少年把匣子丟給管家,說是把小女的屋子砸了,給小女賠罪的,說完,就騎馬走了。”
煊親王還不知道楚慕元和那少年把沈玥屋子砸了的事,這會兒知道了,就過問了下。
然後,煊親王發話了,要楚慕元好好賠償沈玥,更不許再找沈家的茬。
楚慕元哼了一聲,沒有反駁,也沒有答應,只道,“還是先抓了那少年再說吧,別又丟了什麼東西,回頭算我頭上。”
說完,他就邁步走了。
煊親王府丟了東西,還是虎符和軍餉,雖然是找了回來,但是不代表這事就算了,而且,銀票少了一萬兩。
煊親王自然不會懷疑沈鈞,既然送來了,就不會落下半分,定然在那少年手裡。
全城戒嚴,搜查那少年。
少年買了塊面具戴著,他坐在屋頂上,看著街上,一隊隊官兵走過去,他抬頭看著天空,眸底帶了些淡淡的憂傷。
他好像犯蠢了。
現在的煊親王不是祖父啊,是曾祖父……
他拿錯錢了,他還把書房給弄得亂七八糟的……完全報復錯了人啊。
他肯定是被氣糊塗了!
現在全城都在搜查他,他找不到落腳之地了,總不能一直待在屋頂上吧,白天就算了,晚上冷著呢,可要是被找到了,以祖父那小心眼,小時候不過在祖母膝上多趴了會兒,就要他站了兩個時辰的馬步,那時候他才六歲啊!
十二哥親了祖母一口,十三歲就被丟到了邊關,兩年沒許他回來,最後還是祖母發了火!
現在他當著他的面抱了祖母,還不得剝他幾層皮啊?
少年一聲哀嘆接一聲。
看著遠處,有男子騎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