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岸上的金府眾高手及“金府雙鐵衛”,卻又驚又恐地呆望著二人乘舟離去,既末敢阻攔,亦未敢追趕,直待二人的小舟溶沒於月光下的河心,漸去漸遠,這才收回驚恐之心,扶傷抬死,悚然若喪地轉回金府,這且不提……
展白與那神秘鬼面的美麗少女,互相倒在船艙中,雙雙閉著眼睛,享受那謎一樣的溫柔滋味,好像忘記了世外的一切,只任那小船在河心中無目的地飄流……
月夜靜極了,河上也靜極了,彷彿世界上的一切都在靜謐之中,只有他二人,能夠互相聽到對方心跳的聲音,稍為急促的呼吸聲音,甚至對方體內血液奔流的聲音,但已分不清那誰是誰的了,好像二人已經合而為一,對方已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份
展白神思恍惚,一忽兒覺得自己像是初降的嬰兒,躺在花朵一般的錦褥中,赤裸裸的,卻清新無比,聖潔無比,心裡不起一絲雜念;一忽兒又覺得自己像是睡在母親的懷中,母親微蕩著搖籃,輕唱著眠歌催自己入睡,只感到舒適無比,安穩無比;一忽兒又覺得自已是一個偉丈夫,正在擁抱自己年輕的情人,保護著她,溫暖著她,讓那小情人睡在自已臂彎裡,連夢中也不使她受一些兒驚恐;一忽兒自己變成—個慈父,正在以無比樣和的愛心,守護著自己的女嬰睡眠……
但他的思維中雖離不開睡眠,頭腦中卻清醒得很,只是沒有睜開眼睛罷了……
不知那謎一樣的美麗少女,此時心中做何感想?他沒有睜開眼睛看,也不想睜開眼睛看,彷彿是在做一個極美滿、極美妙的好夢,睜開眼睛,美夢便消失了……
可時,那身下的美麗少女,卻喘息了一聲,微微動了一動她那軟綿編的膠體,也不知是展白把她壓痛了,還是她的手臂被壓麻了?反正展白被驚覺了,才想爬起身來,誰知她卻從身下抽出兩隻手來,緩緩撫摸在展白的身上!
展自如被電激,她的兩隻小手競如充滿了電流,撫摸之處,立刻有一股暖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