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很有感觸的說道。
“客官,這是你的房間鑰匙,天字二號房,二樓左數第二間就是了!”掌櫃將夜天痕的鑰匙遞給他恭敬的說道。
“天字二號房,那天字一號房呢!”夜天痕想著自己一直都是在一號房內的,便有些好奇開口問道。
“對不起啊,客官,天字一號房我們酒樓是不對外營業的,據我父親說那是他一位恩人的,所以絕對不對外營業!”這名年輕的小掌櫃向夜天痕認真的解釋道。
“是這樣啊,你的父親還好嗎!”聽見這個酒樓的老闆居然為自己的將房間留下了足足數十年,夜天痕心中也是一驚,當即有些感動的問道。
“父親在十年前由於一次冒犯了來這酒樓的幾名僧人,被當時那幾個僧打成重傷,差點一命嗚呼,不過得到了以為奇人的相助,維持了十年的生命,如今十年期限快到了,但是那位奇人還沒有來為父親續命,所以如今的父親狀態並不是很好,就在家裡休息!”這名年輕的掌櫃想起自己父親的病情,臉色有些難看的為夜天痕說道。
“被一群禿驢打的,你快帶我去看看!”夜天痕聽說這個酒樓的老闆被一群佛教的禿驢打傷,當即心中也是充滿了怒氣,對著這名年輕的小掌櫃認真的吩咐道。
這名小掌櫃聽見夜天痕突然要去見自己的父親,原本想要推辭一下,畢竟自己父親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見客,但是當他看見夜天痕的眼神時,感覺自己體內自然出現了一種屈服,不敢有違夜天痕的命令一般,本能的就為夜天痕帶路了。
“父親,你還好吧,有一位公子聽說你的病情之後特地來看你!”跟隨這名小掌櫃到達酒樓後面的房間之後,小掌櫃也立刻開口向床上一名萎靡不振的中年人說道。
“公子……是誰啊?”老掌櫃聽見自己兒子的話後,也是艱難的將頭轉過來看向自己兒子的身後。
“老闆,你還好嗎?”看見這個比自己記憶中要蒼老得多的模樣,夜天痕心中也是一時間百感交集,向其輕聲問道。
“客……客官,是你!”看見夜天痕那數十年來絲毫沒有變化的臉龐,這名老掌櫃也是愣住了,很是激動的看著夜天痕說道。
“老闆,你別激動,你現在的身體不宜激動!”看著這激動的老掌櫃,夜天痕也是立馬上前,將其扶住認真的說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客官,我在死前還能見你一面,真是老天開眼,老天開眼啊!”老掌櫃此刻看著夜天痕很是激動的說道。
對於夜天痕這個老掌櫃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既是感恩又是敬佩。
想當年因為江州鬧鬼的事情,他的酒樓生意異常的冷淡,而夜天痕他們到來則是改變這個酒樓的情況,當時夜天痕第一次來這家酒樓是他還在方寸山菩提祖師門下的時候,奉命來江州抓鬼進行的師門歷練,當時夜天痕覺得在這酒店住的還不錯,就很豪氣的給了這老闆不少的錢財,這對於夜天痕來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甚至都沒有去記過,但是對於這名酒樓的老闆來說卻是一件大恩,讓他銘記於心,從今以後他就將夜天痕居住過的天字一號房專門留出來成為夜天痕的專用,從不對外營業。而夜天痕 ;在那段時間由於和碧瑤約定了每年中秋都在江州相會,所以每年他都會準時的來這家酒樓光顧,每次也都留下了大量的金錢,也正因為這樣讓這家原本生意一般的酒樓生存了下來,也讓這老掌櫃將夜天痕當作自己的恩人。
雖然夜天痕由於冰封的關係已經十多年沒有來過江州城了,但是這老掌櫃仍然是將他的房間留了下來,並且就算如今臥病在床也告訴他的兒子,絕對不能將這天字一號房對外營業,對於這老掌櫃如此守信的表現夜天痕心中也是感動不已,當即決定要將其給徹底的治好。
“公子,你真的能夠救好我父親!”看見夜天痕走到老掌櫃身邊為其開始把脈,年輕的小掌櫃心中也是一驚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會害你父親嗎!”夜天痕看著這小掌櫃緊張的樣子,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的父親,對其很是善意的笑了笑。
“不不不,當然不會,公子是我父親的恩人,怎麼可能會害我父親呢,父親的病還有勞公子了!”此刻小掌櫃已經明白了這年輕的公子就是自己父親那等待了數十年的恩人,同時心裡很奇怪為何他會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變老,不過也正因為夜天痕身上這一系列神奇的現象,讓他對夜天痕充滿自信,相信他一定可以將自己的父親救好的。
“客官,你真的能治好我!”老掌櫃看著為自己把脈的夜天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