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很喜歡你。”

克里斯蒂亞諾揚起嘴角，回答：“我也是，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

他們微笑著看彼此，眼裡只剩下對方溫柔的笑臉。這一刻，被他們深深藏在心底，每每想起，都會讓他們心跳加速，渾身酥麻。

這樣的親密過後，他們卻不得不面對分別。顧思汝得趕回學校去參加考試，而克里斯蒂亞諾沒辦法離開馬德里。他們在機場親吻了彼此，然後，揮手道別。

顧思汝回到學校，面對繁雜枯燥的複習，無聊得快發瘋了。翻看著《馬基》資料的時候，她想到的是克里斯蒂亞諾在球場上飛馳的模樣。做著高數複習題的時候，她想到的是克里斯蒂亞諾抱著小baby哄他的模樣。背大學英語的時候，她想到的是他跟她說“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時溫柔的模樣……任何的東西，都能勾起她對他的記憶。

在中國，元旦比聖誕更讓人興奮，畢竟元旦是法定節假日。在枯燥的複習中，終於盼到一個可以肆意去歡樂的藉口。顧思汝和同學們已經做出了一系列的計劃，先去吃大餐，然後去外灘跨年，再去ktv通宵。想到可以在外面玩一整個晚上，她就覺得很興奮。當然，如果她可以去到馬德里，或者他可以過來，她會更加興奮。

顧思汝走到哪裡都會帶著一臺相機，這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不過這次她帶的不是她鍾愛的膠捲相機，而是克里斯蒂亞諾送的數碼相機。她要拍攝下中國跨年的景象，跟他分享。

她想起小時候，總是見不到父親，就以此跟父親分享自己的生活。現在長大了，她父親退休，長時間地留在家裡，但她又有了喜歡的人，她可以用同樣的方式，跟他分享。這樣的感覺很美妙，她必須感謝父親當初的主意，真是太棒了！

外灘一如既往地有很多人，不，應該說比以往有更多的人。擁擠的人群，讓他們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風景，只能看到攢動的人群。

陳慕凡站在顧思汝身邊，時不時地伸手為她擋開人群。顧思汝懊惱地皺起眉來，這麼多的人，還有什麼好玩的？她現在只希望零點快點到來，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陳慕凡，我們先走吧？去肯德基坐坐，跟他們說倒數完了到肯德基來找我們？”

她的室友都太有浪漫細胞了，這麼擁擠的人群，她們還能對零點倒數充滿憧憬。她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這麼多的人，她都快得密集恐懼症了。

陳慕凡恰好也是個沒有想象力，沒有浪漫細胞的。兩人一拍即合，從人群中逃脫。雖然肯德基也是人滿為患，但好歹他們還是找到了一張桌子，可以暫時地坐下休息。

“顧思汝，你上個星期去哪裡旅遊了？”

“馬德里。”

“所以，那個人真的是你？”

“哪個？”

“c羅遞球衣的，大家都說那是他的新女友。”

“……”

顧思汝驚訝地睜大眼睛看他，因為顧司瀚是巴塞羅那的死忠，所以沒有看皇馬的比賽，也沒有關注克里斯蒂亞諾的新聞。她的室友更是連球賽都不看，整天看韓劇的。回國之後，沒有人問過她這件事情，她自己都差點忘記了。

“那個，恩，沒錯，就是我。”

顧思汝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承認了。因為事實就是這樣的，即使現在不說，以後大家早晚也會知道的。她相信任何地方的記者，都是有本事把名人身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出來的。

陳慕凡看著顧思汝，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在觀察她，打量她。顧思汝遞了個雞翅給他，說：“你要吃什麼嗎？我請客。你給我保密，不要說出去，好不好？”

“你和c羅，很早以前就認識嗎？”

陳慕凡想起他們一起看球的時候，顧思汝對克里斯蒂亞諾的特別關注。他原來只以為是球迷關注偶像，沒想到，他們竟然是情侶關係。

顧思汝搖頭，說：“沒有很早，暑假才認識的。”

“你跟他交往多久了？你們，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陳慕凡有些緊張，也許別人沒有發現，但是他自己很清楚，從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已經喜歡上她了。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她，他是不會陪她做那麼多事情，跟她這麼要好的。他原本想等期末考試結束，向她表白的。可是，他看了那場比賽，看到了那一幕。他們相互對視的時候，分明是帶著曖昧的。雖然顧思汝拍得不是很清楚，但克里斯蒂亞諾的眼神，他很熟悉，因為他自己也經常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顧思汝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