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頭上,可望而不可及,她的美麗因神秘而更美麗,因不可征服而更令人向望。這是以前的想法,現在我覺得那種征服山峰的想法很無聊,爬上巔峰,向世人宣佈,我征服了一個高度,又不可能長久地生活在一個寒冷缺氧的惡劣環境裡,欣賞一下美景,稍待片刻還得下來,山峰不會因為被人踩過而低下頭,她還是那麼高,那麼冷而令人窒息,她的一切都沒有改變。
但我不是貶低登山家的工作,如果你是一位登山家,儘管去征服你的山,那是你的工作,而且我本人也是個登山愛好者。說開心是美麗的巔峰只是一個比喻,喻體再確切也代替不了主體,沒有人可以像山峰一樣存在著,只是供人欣賞,供人征服,而且這是登山家對山的理解,山自己未必這麼想。我覺得每個人應該有主動性,這是我們和山根本不同的地方,也是一個人不可以比作一座山的根本理由。
一個總是被動地等待別人來愛自己的人,一個竭力挫傷他人熱情的人,再美麗也不值得愛,再神秘也不值得向望。因為我們愛一個人是為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