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應該支援,就答應教她了,教教就上床了。/是你主動的吧?/不是,是她主動的,小姑娘學得太投入,動感情了。/哼,就你這種饞貓,還要人家動感情?說吧,把什麼人招來了。/不是什麼好人,幾個小流氓,我已經報案了。/陳曉呢?/我把她藏起來了。/你想幹嘛?還嫌惹得麻煩少?/不是,我保證跟她一刀兩斷,但現在不能把她放出來,那幫人正在找她。/關你屁事,你又不是警察。陳喬鼓起青蛙眼:可也不能看著人家
往火坑裡跳,你我都是善良之輩,對不對?/噢?還挺會惜香憐玉的,那我的店要不要開了!解小珍一生氣,
把假髮套扔了,露出一頭毛茬,根根豎起,好像長了一頭的刺。陳喬連忙滿臉堆笑說:沒事,聯防公安都打過招呼了,諒他們不敢來。
鬧過一次後,那幫人很長時間沒動靜,既沒有上門鬧,也沒有打恐嚇電話,陳喬就把陳曉放出來了,留在老婆店裡學徒,晚上就住在店裡。還跟老婆說:這下放心了吧,人就放在你眼皮低下看著。解小珍說:放心個鬼,她要是開家店,不是搶我們生意?陳曉來了後,白天在店裡幫忙,手不息腳不停,做事很勤快,收工後,從不像別的女孩那樣去逛街,就在店裡煮碗泡麵,吃完就鑽研技術,向解小珍他們討教生意上的竅門,一點不像跟黑社會混過的那種女孩,倒像個剛畢業野心勃勃的女大學生——大學生剛畢業都是野心勃勃的。看陳曉越來越長進,解小珍不擔心她會把陳喬拐走,就怕養虎成患。陳喬拍著胸,說:人家保證不搶你的生意,學好了她就回老家,離我們十萬八千里。
這期間,孫山來過一次,小珍美容院男士免入,門他就進不了。孫山也沒胡來,謊稱是解小珍的表弟,討了個電話號碼,給解小珍打了電話,約她出來敘敘舊,解小珍說:我要做生意,沒空。孫山說:那就出來一起溜溜狗。解小珍笑了起來:我哪是溜狗,那是溜你啊,不過,現在覺得無聊,溜你還不如溜狗呢。孫山說:你不出來,我砸你店了。解小珍怒斥道:你敢!上次的帳還沒跟你算呢。/上次的事不是我乾的,我現在已經不
玩這些低階的了,你猜我會幹嘛?/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就算了,不過提醒你一下,要是過兩天,發現帳戶空了,可以來找我,呵,但不一定是我幹,我認識幾個做假卡的。/少來這一套,陰陽怪氣的,告訴我,認不認
識一個外號叫大眼的流氓?陳曉告訴公安,她以前跟的那個流氓名叫王兵,外號大眼,王兵這個名字太多了,公安找了好一陣子也沒找到要找的那個,外號叫大眼的流氓也有幾個,但都排除了。孫山沒打頓說:認識啊,以前被你打傷了的彭廣,外號就叫大眼,他也改過名字,不叫彭廣了,叫彭龍,現在靠放鴿子。是他砸你店的?放鴿子就是幾個流氓讓一個漂亮女人去勾引有錢有身份的人,然後去捉姦,敲一筆。解小珍在九十九中,就知道這些事。解小珍說:不是他,問過了,你還認識有叫大眼的,真名叫王兵?/我不跟這些人來往,都是他
們找我,不過,花點時間也能找到,他又跟你搗亂了?/不是,鬧了一次又不鬧了,媽的,老懸在頭上。/為什麼事?解小珍想了想,不想告訴他是陳喬惹的禍,說:我也不知道,就讓人莫名其妙地砸了一次。孫山說:那可能是一群醉鬼,我幫你問問,唉,打聽到了,一起出來吃頓飯,我欠你的太多了,不把債還了,老覺得你在想我,沒辦法開始新生活。解小珍考慮了一下,說:好吧,但別動壞心思,我現在是有夫之婦。孫山說:不會,就是還你的,還了我們才好兩清嘛,唉,看到漂亮女孩,替我留一個。解小珍想把陳曉介紹給他,想想不妥,還是讓她離得越遠越好。
過了幾天,孫山打來電話說:找了幾天了,所有叫王兵且外號叫大眼的,都查過了,沒查出來,不像是他們乾的。解小珍說:你不是是找人跟他們打架了?別給我把麻煩越惹越大。/沒有,我現在斯文多了,裝了竊
聽器窺視器,還編了一套分析軟體,這幾天就幹這些事,過兩天就拆掉,一點痕跡都不留。/真的?/不信帶你到犯罪現場。/那好,晚上請我吃飯,再提供點情報給你。晚上,他們又在望月餐廳見面,一見面,孫山就說:對不起,還是你來請吧,這兩天花了不少錢,都為你那事,口袋又空了。解小珍說:我沒帶錢,只有幾張毛票。/沒關係,記帳,這裡的老闆我很熟。要了酒菜,孫山問:有什麼新情況?解小珍說:沒有什麼新情況,是
以前瞞著你的,我們家老陳和大眼為了一個女孩子爭風吃醋,人家就鬧上門來了,這事不告訴你,是怕你自作多情